在村长家里喝了一碗水,何雨柱便是看着生产队长大兵,领着几个人。
何雨柱的三轮车,也是被放在另外一架平板车上,不然的话,让何雨柱自己蹬三轮,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呢。
至于村长那边,推荐信也是很快写好,进城的路,何雨柱来的时候,要一个个村子绕路,所以多走了冤枉路。
回去的时候,那可就方便多了,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这驴子拉着板车,一路颠簸有些不太舒服。
轧钢厂,何雨柱一行人来到的时候,在门口,被保卫科的人拦下。
保卫科的人,都认识何雨柱,不过,因为何雨柱带着的人,有一点多,所以,保卫科的人,先去请示了厂长。
至于何雨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大半包烟,早上出门的时候,还是两包的呢。
杨厂长那边,也是很快来到,何雨柱和杨厂长走到一边,何雨柱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杨厂长听着也是点头,不过,该怎么做,一切只能按照规定来。
和三里社的交易,何雨柱只能是私人的性质,他买了三里社的猪,驴子,杀好了,和轧钢厂交易。
对于杨厂长的意思,何雨柱也是明白,这是规定,哪怕是有人告发,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其他的厂,都是这么做的,找一个中间商。
轧钢厂隔壁的屋子,何雨柱借来的称,将随着一道过来的两头老驴子过称。
一路奔跑,眼前的这两头驴子,重量方面,已经是没有多少的水份。
何雨柱按照市场价格,两头驴子一共花费了一百九十二块钱。
原本是差一点的,不过,何雨柱并没有在意一毛两毛的,直接加了一些,改了整价。
四合院,何雨柱假模假样的回去一趟,再来轧钢厂的时候,他身上已经是多了一张缝纫机票。
将缝纫机票,当了十五块钱。
村民们赶着驴车,去供销社买缝纫机去了,至于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东西,那就不是何雨柱关心的事情了。
收起来其中的一只驴子,留下一只之后,何雨柱去了食堂。
第一次杀驴子,何雨柱自己没有那个本事,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会杀猪了。但是,谁知道杀驴子是不是和杀猪一样。
何雨柱准备花钱请人杀一次,然后,他学习了别人的手艺就行。
食堂的老厨师,何雨柱花费一块钱,请来帮忙杀驴子,这是第一次,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
老厨师对于这种挣钱的工作,自然是没有问题,中午吃饭过后,就直接过来。
烧水,又骑车回家,拿了他屠宰的工具。
对付驴子和杀猪,果然是不一样的,老厨师带着儿子,拿着锤子,直接在驴子的脑袋上来了一下。
根据老厨师的说法,杀牛也是一样的,不过杀牛会更麻烦一些,牛头的骨头,比驴子脑袋更加坚硬。
最后,杀驴是需要剥皮的,同样是和猪的不一样,不过,这驴皮同样是好东西,老厨师的儿子,就负责去刮驴皮的毛。
驴皮上的毛,比起来猪皮上的毛,可要更加难刮,光是热水的部分,那就是好几倍的用量。
好在,老厨师的儿子,也没有其他的事情,下午就这边刮驴毛了。
事后,何雨柱还买了老厨师的工具,对于老厨师一家人来说,他退休之后,工作就会交给儿子。
屠宰这样的工作,比厨房里面的工作更困难,更费力,挣得还不一定比得上工厂上班。
主要是,做屠夫的话,工作没有保障,除非是去肉联厂里面。
一头驴子的肉,何雨柱卖给了工厂的后勤,何雨柱留了脑袋,内脏,四条腿,尾巴。
这是他准备留着自家吃的,不过这边还没有来得及,杨厂长那边下班的时候,直接将驴内脏买了。
看着手中的五块钱,何雨柱有些欲哭无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