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何泽书!多好一孩子啊!
——尚舒导演在心里老泪纵横,比出“OK”的手势。
何泽书瞪了盛缙一,深呼吸两次,又慢慢躺倒在桌面上,白玉一样的胸膛微微起伏,他别过脸,不去直视盛缙的睛,跟英勇就义一样小声说:“你来吧。”
盛缙:“……”
从他的视角看,爱人衣衫不整躺在自己面前,简直像一块剥开了包装的可口点心,无辜地散发着诱人味道。盛总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两手撑在何泽书两侧,美丽的人完全“罩”在自己身下,伏在他耳边,用半虚半实的声音轻轻说了句“好”。
最过分的,他还轻轻在何泽书耳垂上咬了一下。
何泽书浑身一颤,含水的睛瞪向盛缙,条件反射又像骂他,盛缙淡淡开口:“时远。”
意识现在已经开始录制,何泽书咬住了唇,就像剧里要求的那样,他哆嗦着伸出纤白的双臂,环住盛缙的脖子,试图笨拙地给他应。
“六一。”他贴在盛缙耳边,小声地喊,“六一。”
然后着这人刚刚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样子,越来越紧地抱住他,嘴唇落在盛缙耳根,从上往下缓慢、又致密地,留下属于自己的息。
盛缙额角的青筋若隐若现,说实在的,他快忍不住了。
——或许他不是专业演员,做不爱人跟剧里的角色剥离开,总之,失复得的爱人以这幅模样躺在自己身下,盛总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几乎烧得干干净净,理智那根弦在崩断的边缘岌岌可危。
“时远,我爱你。”说完台词,他几乎凶狠地吻上去,跟之前的温柔、热烈都不同。他强硬地扫荡着爱人唇齿间每一个角落,直怀里的身抖得不像样子才作罢。
这次的失控感远超刚刚,不只是盛缙忍得不受,何泽书也在这个吻当中丢盔弃甲,他像整个人都被盛缙掌控,那只握在自己腰侧的手烫得惊人,上半身的衣服因为两人的动作几乎完全脱落,半遮半掩地挂在何泽书肩头——他已经没心思去管。
何泽书像是被甩进了自己所不曾知晓的深海,连意识都变得混沌。
陌生、又熟悉……
熟悉?
恍惚中,何泽书感觉自己和“时远”真的发生了某意义上诡异又微妙的重合,他像真的变成了那只扑火的飞蛾,奋不顾身地扑向面前遥遥不可及的男人,想从他身上索取温暖。
于是他搂住盛缙的脖子,大滴大滴的泪落下来,散入发丝间,像献祭一样将自己的身送上去——
“抱紧我,”何泽书恍若失了神一样,啜泣着,在男人耳边喃喃低语,“抱紧我,抱紧我,抱紧我。”
随即,超出剧之外的,盛缙突然张口咬住了身下人的侧颈,何泽书浑身一颤,像是受不住刺激,拉长了自己白皙修长的身,仿佛濒死的天鹅,显露一近乎凄惨地美,手依旧紧紧环住盛缙,仿佛落水者抱住了一根来之不易的浮木。
“卡!”
尚导终于大发慈悲喊了卡,何泽书还失神贴在盛缙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
等他总算抖得不那么厉害,混混沌沌的脑子也找一点儿清明,尚舒的声音又在不远处响起:“待儿转战卧室继续啊!”
何泽书:“艹”
只是他这声爆粗都说得虚弱又喑哑,还带着点哭腔,宛若调,听得盛缙不受控地攥紧他的手腕,又在那白得晃的细腕上留下一圈勒痕。
这天实在很难熬——对何泽书言。
拍最后他才发现,最开始担心的“紧张”“羞涩”等等全都不是问题,最大的问题是感官上的刺激。
他像一张被铺开在床上的烙饼,被放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撩拨、亲吻,直整个身白皙的肌肤都转为淡淡的粉、由于过度的疲惫露出点点慵懒的媚|态,今儿的拍摄才总算结束。
下床的时候,何泽书腿一软,差点趴地上,幸盛缙就在旁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