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怎么能被女人局限在一个地方呢?就像是咬自己尾巴的狗一样。”
狗……J先生的嘴角在那人看不见的地方,弯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是啊,好多狗啊。
事实上,当J先生走进去后,他本能感觉到有好几双眼睛在暗处观察着自己,仿佛罪犯们的鼻子有某种特异功能,能够嗅出不属于自己的“那类人”,他就像误入歧途的羔羊,即将被野兽撕咬吞噬。可是,他非但没有恐惧,反而心头的某个地方变得亢奋起来。
那人拉自己坐在了某个桌子边,有些眼神不甘心地收回去了,还有一些从防备警惕,变成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桌边有几个混混模样的人,他们正在打牌,而通过几个人的对话。J先生意识到,自己扮演的角色叫做杰克·奈皮尔,是一个化工厂的前员工,因为家里老婆怀孕又没钱,才走上犯罪的道路,和这群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混混合作,去工厂偷东西。
他就相当于一个内应,不,应该不只是一个内应,那还有什么呢?
有个声音在心中欢快愉悦地说道:哦,这个答案,你不是再清楚不过了吗?看看这些人,每个人的眼中都充满了贪婪和渴望,哈哈哈,狗的眼中不就只有狗骨头吗?
快用你手里的骨头引它们过来,然后溺毙在哥谭湾里,一二三四五六七,多么有趣啊~
J先生强行将疯狂的声音按下去,秉持着杰克本来的人设,颤颤巍巍说道:“我……你们保证过不会有事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妻子怀孕了,而我实在是没有钱……”
几个人眼中是暗藏的不屑,可唯有一个人是例外。J先生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那个人的情绪,他看过去,正是最当中的一个彪形大汉,他叫什么来着?啊,亨利·乔尔。
亨利,告诉我,为什么当你听到我有个怀孕的妻子后,你眼中闪过的是一丝不忍呢?
就像是一群鸡里发现了一只天鹅,不不,是癞皮狗中出现了只绵羊。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但J先生并不可能放弃这个任务,因为他听到了系统姗姗来迟的任务提示。
“身份牌任务:帮助黑帮,完成化工厂的行动。”
好吧,无论是不是陷阱,看来他是走不脱了。
装怂地和酒吧几个混混告别后,J先生走进哥谭的夜色中,边吹着冷风,边慢慢往家里走。
有人说,哥谭的夜是吞噬生命的地狱,正常好人家的普通人,是绝不会在晚上出门,尤其是不会去其中几个街道的。J先生自然知道,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几乎都暗藏着罪恶,时时刻刻等着择人而噬,他以前还有所忌惮。
可不知道为什么,如今的他走在晚风中时,却发现一种熟悉的安全感。夜色不再是威胁,反而是对他的保护,他闲庭信步于哥谭之夜,仿佛没什么能威胁到自己,仿佛这不过是个游乐场。
“把钱交出来。”当跨过第三个街道的时候,有人这么对他说,手里还拿着一把枪。
J先生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这个同样落魄潦倒的抢劫犯。这人的眼睛和脑子肯定都有问题,且必然是个新手。否则,哪个经验丰富的罪犯,会选择打劫杰克·奈皮尔这样一个看起来就没有“油水”的人,为了那十元或二十元美金吗?
J先生想着掏了掏口袋,然后尴尬地发现,他的钱包里只剩下五美元。
哦……这就很伤人了。
此时此刻,是不是该大义凌然说句“老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事实也是如此)
然而,J先生只是歪了歪头,像是看到什么好玩极了的事情,扬起嘴角,凝视着那个小混混。他自己向下倒了倒钱包,除了那五美元,连根毛都没掉出来。
“不知道是你更惨一点,还是我更惨一点?”J先生摊了摊手。
新手小混混也万万想不到,眼前这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