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就来了人将莫云柔拖了出去。莫夫人如同猛虎一般扑过去,试图掰开拉着莫云柔的大手。
而那两个都是从王府出来的侍卫,仅仅是轻轻一挥手,莫夫人就坐倒在地了。
两个侍卫见状,有些忌惮—这毕竟也是尚书夫人。萧长恭冷笑:“怎么,你们是吃莫尚书家的饭吗?”
一听这话,两人哪里还敢有怠慢?毫不留情的拖着已经瘫软的莫云柔,架到了外面的长凳上。
莫夫人不敢看萧长恭,只敢恶狠狠地看着莫云卿,眼神好像要滴出血一样。
萧长恭见状,只抬了抬眼,离月便将他推了出去。
外院,莫云柔早就羞臊的昏死了过去,被全尚书府的下人围观,实在是她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可一板子下去,又活生生的痛醒过来。
第二板子还没落下,莫云柔已经尖叫出声。女人特有的尖利嗓音,又是带着实打实的痛意,划破了云霄。
莫夫人在里面听着,那板子像是打在自己身上一样的疼痛。一面死瞪着莫云卿,一面又流下心疼的泪水。
那可是她捧在心窝上捧了这么多年的千金闺女啊!居然就这样被害了!
莫云卿看着她的表情,简直愉悦的不能再愉悦了。自她穿越以来,原身的记忆也一同继承,而这些记忆里,除了往日的荒唐,就是大彻大悟后对这个继母深深的恨意。
同命,也共情。
莫云卿迈着悠闲的步子,在莫府正厅转了两圈。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屋子,啧啧感叹:“莫夫人,瞧瞧这装潢,想来这两年,你揽了不少私财吧?”
莫夫人匍匐在地上,眼神一刻不离开莫云卿的身影,好像下一刻就要起来飞扑到她身上,将莫云卿撕碎。
“王妃连这个也要管吗?”莫夫人咬着牙,却不敢再有放肆的话语,牙根都要渗出鲜血来。
莫云卿停住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瞳孔里死寂一片,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死尸:“你拿了我母亲的钱,又那样待我,当我是傻子吗?”
莫夫人闻言,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全然没有了往日尊贵的模样,就像一个市井泼妇一般,头发散乱着,看着莫云卿的眼神有些癫狂。而外面莫云柔撕心裂肺的叫喊也在刺激着她,太阳穴肉眼可见的跳动着。
“听听,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还不是要在我手下?莫夫人,感觉如何?”这话说出来,莫云卿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好像她已经和原来那个不甘,愤恨的莫云卿已经融为一体,做了她未竟之事,说了她没来得及说出的话。
莫夫人怔怔的,带着怨毒的看了莫云卿很久,突然就笑起来,笑的得意而癫狂:“那又如何?莫云卿,”说着,莫夫人指着堂中的牌匾,是当年莫云卿亲生母亲嫁来时先帝恩赐的,写着“中正明清”四个大字。
“中正明清?她一个外族番邦女子,好意思说自己明清?贵族如何?联姻又如何?她还不是死了?埋在地下!”莫夫人压低了声音,力竭道。
莫云卿看着那烫金的四个大字,隐约记得,这是原身母亲嫁来时,先帝赐下的,对莫家家主的期望,和这段婚姻的认可。
莫夫人说完,像是恢复了些神志,手还颤抖着,却姿态优雅的抚了抚鬓边杂乱的头发:“你莫云卿装了这么多年,以为可以一朝扳倒我了?”
说着,她阴毒的看着莫云卿,像是猛兽盯上猎物一般:“只要我在,就还是莫家当之无愧的主母!你那个死人娘,拿什么和我争?”
莫云卿一点也不觉得气愤,反而越发来了兴趣。毕竟这莫夫人有斗志,她才有意味不是?
“是,莫夫人,这才刚刚开始呢。”莫云卿笑的仿若春风拂面,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一样。
这边话音刚落,侍卫就拉着已经不省人事的莫云柔进来了。
莫夫人见了,悲鸣一声,扑倒在了女儿身上,哭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