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灯火中,江秋渔将狐狸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林惊微的耳边响起江秋渔含笑的嗓音,“戴上面具,我也是红狐狸了。”
来往人群的说话声跟叫卖声连成一片,远处燃放的烟花爆裂声震耳欲聋,可林惊微还是清楚地听见了江秋渔的声音。
她看见自己伸出手,掌心覆在了江秋渔拿着面具的手背上,一字一句认真地回答道:“阿渔不论是什么颜色的狐狸,都是最漂亮的。”
江秋渔于是将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那还是由你来做红狐狸吧。”
……
林惊微的唇角微微向上扬起,似乎沉浸在了美梦中,江秋渔转头安静地注视着林惊微的侧脸,眼里有着连她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温柔和深情。
琴声渐渐停歇,林惊微睁开眼,转头对上江秋渔的视线时,表情不禁有些怔愣。
这一刻的气氛实在太好,江秋渔想,她们好像该接吻了。
两张同样优越的脸越靠越近,分不清是谁先闭上了眼睛,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四片柔软的唇最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屋外的敲门声传不进琴房,或许有人听见了女佣疑惑的呼唤,但谁都没有理会那扰人的声响,沉浸在了唇舌交缠的甜蜜中。
江秋渔跟林惊微有过恨不得吞噬对方的深刻纠缠,也有过暧昧拉扯的半推半就,唯独缺少这样纯情又勾人的探索追寻。
唇瓣分离时,江秋渔尤带着几分不舍,下巴扬了扬,追过去啄了一口林惊微的下唇。
林惊微克制地往后靠了一些,抬手用指腹替江秋渔抹去了唇边的一点儿水渍。
江秋渔的面颊上浮现出了一层醉人的红晕,她把手背贴在自己的脸上,果然烫的厉害。
“伯母让人来叫我们去吃饭了。”
江秋渔率先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林惊微,穿着雪白长筒袜的小腿状似不经意地蹭过林惊微的腿,“那你怎么不叫我?”
林惊微抬起的手落在了江秋渔的裙边,只到大腿的短裙上有了不明显的皱褶,林惊微认真地将那一点儿皱褶抚平,掌心随后覆在了江秋渔的腿上。
江秋渔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林惊微的掌心烫的厉害,隔着不厚的丝袜,热度尽数传给了江秋渔。
大腿快要烧起来了,江秋渔脸上的红晕更甚。
她只在一开始有些惊讶,随后就再没有露怯,甚至在林惊微用指尖勾着她长筒袜的边缘时,双腿微微并拢,夹住了林惊微的手掌。
林惊微抬眸同她对视,两人的眼里都燃烧着别样的情绪,江秋渔忽然感觉头顶痒嗖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她后知后觉,那是她的狐狸耳朵。
被林惊微反复揉捏过无数次的耳朵,早就不受江秋渔的控制了,会在主人情潮翻涌时,主动冒出头来。
就在情况越发失控之时,敲门声再次响起,是江母又派了人过来催她们去楼下吃饭。
江秋渔松开腿,缓缓呼出一口热气,“走了。”
林惊微的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江秋渔的头顶,遗憾没能摸到那对漂亮的大耳朵,“好。”
江秋渔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到琴房门口时,脸上的热意已经尽数消退了。
不管她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至少脸上没有表露出分毫。
这顿饭吃的很愉快,吃过饭后,几人坐在花园里喝茶,林惊微才终于体会到了被岳父岳母盘问的感觉。
江秋渔也不帮她,一个人窝在藤椅里,笑得双眼弯成了两轮月亮。
林惊微应对的还算合格,主要是她的资料实在太简单了,江母压根不知道她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江母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林惊微想起大家都说“女大三抱金砖”,于是认真地回答道:“我二十一。”
江秋渔哈哈笑了两声,当着爸妈的面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