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渔深知此时根本不必同林惊微解释,有时候说的再多,不如表现在行动中。
她伸手勾住林惊微的腰封,媚眼如丝,“我就这么一个情人,手把手教出来的,连头发丝都长在了我的审美点上,旁人哪能跟你相比?”
林惊微任由她松开自己的腰带,等江秋渔的指腹按在她的小腹上时,她才一把握住江秋渔的手指,反客为主。
夜还长。
……
江秋渔打了个哈欠,衣袖往下滑了一截,露出一段纤细的手腕,手腕内侧还能隐约瞧见深浅的红痕,她早已习惯,径直往屏风后走去。
林惊微在某些时候总是格外霸道,恨不得在她身上印满属于自己的痕迹,手腕上的痕迹已经算得上十分克制了,某些地方更是可怕。
想到自己方才还咬了她一口,江秋渔便不准备再折腾林惊微,她自己动手清洗身上的薄汗,林惊微则是坐在梳妆台前,随手拿起一旁的荷包,将一根柔软的毛毛塞进了梅花瓣里。
这是方才亲热时,林惊微从枕头边捡的,那时江秋渔正咬着她不放,眼神迷离万分,哪还有心思观察林惊微在干什么?
林惊微将新的一根毛毛塞进荷包之后,又数了一下荷包里的毛毛,经过这段时间的辛苦努力,她一共收藏了六根狐狸毛。
此事江秋渔并不知情。
林惊微将毛毛藏好后,又在荷包上多加了两道禁制,这样即便江秋渔拿起荷包,也只能看见里面的干花瓣。
应该不会被发现的。
林惊微垂眸看着手中的荷包,眼神越发温柔动人,她在荷包上落下一个轻吻,随后将之放在一旁,
起身往屏风后走去。
——
安抚好林惊微后,江秋渔便孤身一人去了青丘。
洛止青病重,青丘并不如以往热闹,江秋渔行走在山间小道上,一路并未引起旁人的察觉。
待走到一半时,江秋渔忽然听见草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片刻之后,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草丛里露了出来,身后一条大尾巴正晃来晃去,好不惬意。
这只小赤狐年龄并不大,甚至还没能掌握化形的技巧,它好似闻到了江秋渔的气息,蹦蹦跳跳地朝着江秋渔走来。
奇怪,自己分明闻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为什么却没看见人影?
小狐狸耸了耸鼻子,丝毫未曾察觉到,自己想找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江秋渔觉得挺有意思,她伸手捏住了小狐狸的后颈,整只毛茸茸拎在半空中,仔细打量着她的眉眼。
小狐狸猝不及防,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拎了起来,整只狐狸都呆住了。
是谁?!
她拼命瞪着自己的后腿,却只打在了空气上。
江秋渔显露出自己的身形,气定神闲地看着面前的小狐狸,“你知道苗长老在哪儿吗?”
说起来,这还是江秋渔头一次来青丘。
上一次林惊微失控时,江秋渔满脑子想的都是该怎么阻止她,并未仔细观察周围的景色,如今倒是颇觉有趣。
小狐狸嘤嘤两声,假装自己听不懂她的话。
这个人是狐族的前辈吗,为什么她从没见过她?
江秋渔面上的笑意并未收敛,语气甚至颇为温和,说出来的话却让小狐狸心惊胆战。
“再不说实话,就剥下你的狐皮,把你烤来吃了。”
小狐狸:!!
“我知道在哪儿,你放了我,我这就带你去!”
对不起了,苗长老。
江秋渔松开她的后颈,小狐狸跃向地面,正打算开溜,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忽然失去了控制,四肢仿佛被冻住了似的,再难往前迈一步。
“再耍心眼,我就捏碎你的神魂。”江秋渔笑着说道。
片刻之后,蔫哒哒的小赤狐带着江秋渔往苗以苏所在的宫殿走去,“族长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