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渔:“那倒不是。”
她站起身来,拍了拍魔尊的肩膀,“这里现在毕竟是你的地盘,我总得提前跟你说一声,对不对?”
魔尊扯了扯嘴角,她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区别?
如若她们真是同一个人,这人就算装的再温婉良善,性子必定也是与她相差不多的,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想得到的东西也一定要攥在手心里。
所以,就算自己不让她进去,她也还是会进去的。
魔尊转头看着她的背影,这人穿着一身雪白的衣衫,宽袖里的手腕纤细柔弱,毫无危险之色,若是光看背影,魔尊兴许会以为她是哪个宗门的弟子。
她这样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魔头,将来真会变成这副仙气飘飘的模样吗?
真有意思。
魔尊起身跟了上去,她并未出手,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人果然对她的密室极为熟悉,不仅知道如何破解密室中的阵法,就连地形也一清二楚。
魔尊心中的怀疑淡了几分,她收起自己的金丝缕,问江秋渔,“方才我为何没在你的身上感受到金丝缕的气息?”
她的灵力中反而有几分剑意。
魔尊想不出通其中的缘由,她日后难不成还要修剑?
江秋渔的手中握着一颗鲛珠,洁白的光芒照得密室中亮堂堂的,她一边往前走,一边回答道:“金丝缕破了,还没修好。”
用来修补金丝缕的天材地宝还没集齐,江秋渔最近又很忙,一时没想起来这件事情,她如今用似雪剑用的越发顺手,暂时还不急着修补金丝缕。
“破了?”魔尊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法器,金丝缕仿佛感应到了什么,蹭了蹭她的手腕。
“看来你果然经历了一场恶战。”
兴许这人方才说的死劫是真的,不然她想象不到,究竟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连本命法器都被人给毁了。
她见这人根本没多看一眼石屋里的这些天材地宝,反而径直往密室最深处走,便猜到了对方的目的。
魔尊眯了眯眼,眸中警惕之色愈浓,嗓音却越发温软悦耳,“你的眉心为何多了一点红痣?”
江秋渔忽然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她的眼底倒映着鲛珠的光芒,一双眼眸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所有的笑意都只浮在表面上。
“你对我当真有那么好奇?”
魔尊撇了撇嘴角,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这不是很不公平吗?你将我了解的清清楚楚,我却对你一无所知。”
江秋渔嗯了声,忽然朝她伸出了手,魔尊的身子顿时绷紧了,她竭力控制心底想躲的冲动,只睁大眼睛看着江秋渔。
江秋渔却并未伤害她,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细腻光滑的指尖在魔尊的眼尾轻轻拂过,替她撩开了颊边的一缕青丝。
“等空闲了,我再细细跟你说。”
她的嗓音里莫名带着一股安抚的意味,清冷悦耳,叮叮咚咚地落在魔尊的心上,魔尊竟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好。”
江秋渔笑了声,“真乖。”
她收回自己的手,转身继续朝前走,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江秋渔铺开的神识早已感受到了属于神器的气息,就在密室的深处。
等她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魔尊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被那双勾魂夺魄的狐狸眼迷了魂,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亏她还想用媚术迷惑对方,结果却反而着了对方的道。
魔尊顿时又羞又恼,脸上浮现出了两抹红晕,眼尾还依稀残留着那人指尖的触感,她晃了晃脑袋,赶紧追了上去。
“唔唔……!”
魔尊本想让她等等自己,结果话一出口,却变成了无意义的哼唧声,她顿时睁大了眼睛,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脖颈。
“呜呜呜!”
我这是怎么了?
江秋渔没理她,魔尊回想起对方方才替她撩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