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己看,这是商量的意思吗?”
巫柳脸色僵硬,颇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林惊微,心里也想不明白,这位聪慧多智的师侄怎会如此鲁莽。
她难道不知道,想要魔尊松口放人,态度一定得好吗?
就连方才他被魔尊羞辱了,都不敢出口替自己辩解,就怕魔尊一个恼怒,对凤桉等人痛下杀手。
可她却在这个关头,激怒魔尊,究竟是为何啊?
巫柳想不明白,纪长峖却懂了林惊微的意思。
她约莫是受了魔尊的指使,亦或者是猜中了魔尊的心思,知道她不会伤害凤桉等人,便干脆当众挑衅魔尊,惹魔尊生气,以此达到留在魔宫的目的。
端看魔尊这时的反应便能窥见几分端倪,传闻她狂妄自大,喜怒无常,最受不得别人的挑衅和质疑。
可从林惊微释放剑气到现在,她却一直稳坐在宝座上,似乎不曾瞧见刚才那道凌厉的剑气。
而林惊微也并无任何遭受痛苦的迹象,眉眼含霜,眸色清冷,站在魔尊的身侧,似一株永开不败的霜花。
纪长峖越发肯定,林惊微一定用某种方法,得到了魔尊的信任,让魔尊甚至能容忍她在自己面前放肆。
如此看来,几日前递回的那个消息,果然是真的!
纪长峖心中的思索更多。
虽说他不像徐采霁那样中了魔尊的阴毒魔气,但日后难免一战,谁能料到将来会发生什么呢?
为保万一,他怕是也得讨上一瓶仙女泪,未雨绸缪。
众人心思各异,真正想救人的,恐怕只有巫柳了。
江秋渔决定遂了林惊微的愿,她在自己面前演这一场戏,为的便是留在魔宫,可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林惊微走。
不过凤桉和傅长琉倒是可以放了,这两人留着也无用。
她总不能天天拿这两人威胁林惊微,同一戏码反复上演,她也是会腻的。
江秋渔打断水镜那头江芷桃与巫柳的争执,“多说无益,放人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们清河剑派总得交点儿赎金吧?”
巫柳一张脸青青白白,“这是自然。”
真是可恨!
分明是她派人将林惊微掳走,如今却要他们低声下气地求和,这些魔族真是欺人太甚!
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巫柳将事先准备好的天材地宝拿出来,“魔尊若是肯放了他们,清河剑派必有重谢。”
江秋渔啧啧两声,“你们打发乞丐呢?”
这些东西放在外面,自然是能引得众人争抢的宝贝,可问题是,她有整整一个洞府的宝物!
巫柳拿出来的这些东西,江秋渔压根看不上眼。
巫柳咬咬牙,又从乾坤戒中拿出一瓶丹药,“此丹乃百二山的掌门亲手炼制,听闻魔尊伤势未愈,清河剑派特意向百二山求来献给您。”
这东西还算有点诚意。
可惜江秋渔的伤是假的,她根本不需要疗伤的东西。
不过戏还是要演的。
江秋渔敷衍地点了点头,“还行。”
巫柳心中一喜,“那……”
“可惜本尊已经找到疗伤的药物了,这东西对本尊无用。”
她说着,眼神跟两把小钩子似的,在林惊微的身上流连。
林惊微身子微僵,心口处的牙印仿佛又疼了起来,遍布雪白肌肤的红痕灼烧般地疼着,随着江秋渔的视线,心口泛起一阵阵针扎的刺痛。
她的心跳仿佛自己不受控制了,江秋渔只是看她一眼,她便缴械投降,心跳如雷,连身子都跟着软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
林惊微面上镇定,耳骨却染上了胭脂般的绯红,难不成是鱼水之欢后残留的影响吗?
她分明不是重欲的人,为何会因为江秋渔的一个眼神,便浮想翩翩,情难自抑?
江秋渔瞥见林惊微红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