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叔？”
“我是……”
啪！！
刚刚出声的腐肉人鱼，脑袋直接被方义一巴掌拍了过去。
声音，顿时卡在了半空。
巨大的力量，将它的身体，拍离湖面。
腐肉人鱼：？？？。
腐肉人鱼似乎是懵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撞在岸边巨树上。
砰！！
大树树身剧烈摇摆，撞击的位置，断裂痕迹蔓延开来。
好在腐肉人鱼生命力足够顽强，硬是扛住了。
呆滞大约了一秒多，腐肉人鱼才用突然尖声嘶吼，用鱼尾将身体立了起来。
“我是……”
“是你妹！”
眼前一花，刚刚起身的腐肉人鱼，直接被方义一脚踩回了地面。
泥土猛地往下一沉，腐肉人鱼直接印在了地里。
这下子，腐肉人鱼是是彻底动弹不得了。
“会说人话不？为什么冒充柳无声？”
方义已经试探了好几次，现在得出的结论有三。
一，这货是柳无声，但不知道为什么神志不清，还变成幽鬼了。
二，这货是柳无声分身之类的东西，但和本体失去联系了。
三，这货不是柳无声，但肯定与柳无声有交集。
方义可没有什么时间，去探寻事情的真相。
他会的，只有一种方法——物理审讯法。
简单来说，就是——锤。
锤到这只幽鬼不装疯卖傻，吐出所有信息为止。
如果腐肉人鱼真是柳无声，等回复神智，大不了赔礼道歉就是。
以柳无声当初那种对依家亏钱的态度来看。
今天就算是把真的柳无声锤死，他估计也不会有任何怨言。
而且柳无声是守护者，就算真的死了，也只是进行下一次的轮回，说不定自己还能遇上，可以想办法给恢复记忆，也不算太过分的事情。
想到这，双脚踩在腐肉人鱼的身上，方义抬起右手，抡圆了直接锤了下去。
咚！！
腐肉人鱼的胸腔，立刻凹陷了下去，双手和双脚无意识地往上抬起，缓缓落下。
“啊……啊！！！”
尖锐的叫声，再次响起。
猩红双目，紧盯方义。
那眼神，恨不得将方义生吞活剥，仿佛没有理智的野兽。
对此，方义只是面无表情的再次抡起拳头。
咚！
胸膛的凹槽，顿时又下去一大截，完全变成了畸形。
“啊啊！！！”
咚！！
没有半点犹豫，物理审问法，根本不讲道理地再次催下。
这一次，方义下手似乎重了点，几乎将腐肉人鱼的胸膛锤成扁平！
那模样，换成普通人，早就应该没气了。
但幽鬼到底生命力顽强，居然毫不惧怕地再次嘶吼起来。
“看来你是铁了心不开口啊。也罢，反正柳无声的消息，只是碰巧遇到，顺便来查看下而已。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了。”
嘴巴上说的平平淡淡，下手那是真的毫无分寸。
几乎在话音刚落，方义的双手就化做残影，锤了下去。
咚咚咚咚咚咚！！
如击鼓一般，居然还打出了节奏感。
等到方义收手，腐肉人鱼已经血肉模糊，连脸都找不到位置了，彻底不动了。
“嘴巴真牢啊……嗯？！”
方义正准备站起，忽然动作一顿。
因为他感知到，随着腐肉人鱼的死亡，原本属于柳无声的气息，也随之脱离腐肉人鱼，缓缓升空。
下一瞬，那股气息分裂成数十股，朝四面八方逃散而去。
“这是？！”
方义愣了愣，难道这才是柳无声的本体，为了逃命分裂成无数个分身？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