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争抢,这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只要将这些位置抢到手中,我们便有了与廉家一较高低的本钱。到时候,我再联合吴长海,将雄儿送上长老的位置,廉家就别想再在宝利阁一手遮天了!”
“父亲放心!廉家这些年在宝利阁肆意妄为,已经失了人心,如今出了廉宏奇这档子事,自然是墙倒众人推!”纳兰雄点头回应。
“祖父,父亲,吴家估摸也会生起和我们一样的想法,我们应该提防着吴家呢。而且,宝利阁现在遭遇危机,我们此时行动,会不会是自挖墙角,动摇了宝利阁的根基?”纳兰渔插了一句。
纳兰景德赞许地点了点头,道:“很好,渔丫头虑事周全!
你担心的这两个问题,关于吴家,吴家即便有这个心,却是没这个力,吴长海的三个儿子,没有一个成材的,神鼎城十大纨绔,他们老吴家占了三位,后继无人。
吴长海有自知之明,能守住吴家的这份基业,他估摸就是心满意足了。
廉家若是彻底地掌握了宝利阁,他们吴家必定是一个败亡的下场,若是我们纳兰家控制了宝利阁,他们吴家能得保全。
吴长海是聪明人,他知道怎么选。
同时,我们宝利阁被廉家把持了百年之久,廉家已经在宝利阁根深蒂固,此时若是不出手,日后很难再有如此好的机会。
虽然,这么做会损伤到宝利阁的根基。但也只是一时的阵痛,等我们掌握了宝利阁,有足够的时间和机会去弥补。”
说到这里,纳兰景德把目光看向了纳兰雄,道:“雄儿,你和渔丫头都到了中州,乾州可不能就此丢掉,乾州虽说远远不及中州,但好歹也是一州之地。”
“父亲放心,我明日就会去安排。”纳兰雄沉声回应。
纳兰渔皱起了眉头,轻声道:“廉夜现在把持着乾州宝利阁,父亲人在中州,……。”
“小渔,你无需担心。”
纳兰雄微微一笑,“我在乾州经营数十年,岂是一个廉夜所能撼动的。只消我脱困的消息传到乾州,廉夜在乾州宝利阁的指挥棒便挥不动了。
而且,我已经有了安排。你哥哥在天乾城历练的时间也够了,该给他加加担子了。”
“父亲,你打算让哥哥接手乾州宝利阁么?”纳兰渔既惊又喜。
纳兰雄点了点头,道:“樵儿这些年在天乾城磨砺得还不错,应该能挑得起这副担子。而且,廉家动荡,也正是我将樵儿扶上马的好时机。”
纳兰景德哈哈一笑,道:“我纳兰家虽然人丁不旺,但一个个都能独当一面。
当年,吴长海就很是不解,我为何要让你们兄妹俩跟着你们的父亲去到下三州的乾州。
现在,他估摸已经明白,天天锦衣玉食地供着,只能养出一个又一个的纨绔。”
纳兰景德心情大好,顿了顿,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问道:“樵小子今年也不小了吧?是不是也该有家室了,我们纳兰家哪哪都不比廉家差,稍稍有些不如的就是人丁不旺。雄儿,樵小子的婚姻大事,你可得抓紧敦促了。
哪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孩子的婚姻半点不操心,你不操心,如何让我们纳兰家人丁兴旺起来?”
说到最后,纳兰景德的音量不自觉地提了起来,“你若是不上心,我可就要亲自插手了。”
“父亲,在这件事上,您可说不着我,您只有我一个儿子,我好歹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纳兰雄轻声嘀咕了一句。
“你还敢犟嘴了!”
纳兰景德当即两眼一瞪,撸起袖子就要教训纳兰雄,却看到纳兰渔正气鼓鼓地盯着自己,于是便只得悻悻地放下了手,转而满脸笑容地对着纳兰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