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去办。”
“你的事,白家的事,与我无关!”白慕兰的声音冷如寒冰。
“丫头,这不是我的事,更不是白家的事,而是你自己的事。”白玉树连连摆手。
“我的事?”白慕兰一脸的狐疑之色。
“当然是你的事了,不然,我哪里敢唤你出来啊?”白玉树一边说话,一边指向了林阳,道:“丫头,你再仔细看看他。”
白慕兰疑惑地看向了林阳,看着看着,她脸上的神情连续变换起来,疑惑,震惊,激动,欣喜,不一而足。
“阳阳,是你么?”白慕兰的声音弱不可闻,突然用双手捂住了嘴,水雾刹那间蒙住了双眼。
白慕兰瘦削的双肩剧烈地颤抖着,她开始呜咽地抽泣起来,豆大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快速地从眼眶中滑落。
“阳阳,是你么?”白慕兰又问了一句,已经泣不成声。
与此同时,林阳也是泪流满面。
“母亲!”林阳高喊出声,收起混天斧,一个箭步冲到白慕兰的身前。
咚的一声,林阳双膝重重地跪在地上,而后朝着白慕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母亲,孩儿不孝,孩儿来晚了,让母亲受苦了!”林阳抬起头,看到白慕兰美丽的眼角竟然有了不少的皱纹。
四十多岁的女元修,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有皱纹。
白慕兰俯下身子,颤抖着双手将林阳的头捧了起来,仔仔细细地看着林阳的面庞。
“阳阳不哭,是娘对不起你,这些年,你肯定受了太多的苦。不哭,不哭,现在有娘在身边,不会再苦着你了。”白慕兰安慰林阳不要哭,自己脸上的泪水却是像是决了堤一般,止不住地流淌而下,还有不少眼泪滴落在林阳的脸上。
一时间,母子二人的流水交织在一起,顺着林阳的脸颊,流下了脖子。
“母亲,孩儿不苦,能够见到母亲,再大的苦都不算苦!”林阳哭着又笑着。
“阳阳!”白慕兰一把将林阳抱进怀中,多年的委屈和煎熬在这一刻悉数倾泄出来,她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
于是,母子俩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白家族人当中,有人看到如此画面,也跟着抹眼泪。
白玉树眨巴着眼睛,硬生生地把眼泪给憋了回去,同时恨恨地对着白西川说道:“你这个逆子,看你都造了什么孽哦!”
“母亲,等我杀掉白西川和白慕龙,替父亲报了仇,我便带你离开白家,离开天乾城。”林阳轻轻推开白慕兰,缓缓站起身,并不由分说地把白慕兰给拉在了自己的身后。
白慕兰看到,当年还在襁褓中的儿子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头,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她笑了,幸福的笑,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笑。
林阳轻吐一口气,转换好情绪后,混天斧再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丫头,你赶紧阻止他啊,你这个儿子可不一般,你看看白家现在的惨样,那都是让他给闹腾的。若是真让他杀起来,我们老白家怕是要遭大难了。”白玉树急得像热锅上的。
“嫁夫随夫,我现在是林家的人,你们老白家跟我有什么关系?”白慕兰的笑容灿烂。
儿子有出息,做母亲的哪有不高兴的道理。
“丫头,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这是要出人命的,他们再对不起你,终归还是你的亲人啊。”白玉树继续苦口相劝。
但白慕兰干脆不再理他,只把目光定定地看着林阳高大的背影,满脸欣慰的神情。
白玉树摇了摇头,最后长叹一声,道:“哎,我白玉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哦,摊着这么些不争气的东西,又摊着这么些难伺候的小祖宗!”
“乖玄外孙,你听我说,你父亲他没死。”白玉树眼见白慕兰不帮忙,只得自己开口了。
林阳身形一震,白西川、白慕龙等知晓林正锋当年之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