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侯,“侯爷,可不能真的让西媛去做妾啊。”云阳侯黑着脸,“母亲现在如何”宋氏撇了下嘴,“大夫说伤的重,但无关性命,只是老夫人年岁大,身体吃不住,一直昏睡呢,您就快给西媛想想办法吧。”躺在床榻上,气若游丝的云阳侯没好气的说,“镇宁侯府派个管家来这般说话,这便是毫无回旋的余地了。”宋氏眼泪一下急出来,“那怎么办!媛儿肚子里可有傅筠的孩子呢,他怎么能忍心这样对媛儿!”云阳侯闭了眼。“若是不忍心,就不会当堂不给她面子了。”咕咚。外面传来一声动静。跟着便是一声惊叫,“大小姐!”宋氏吓得连忙出去,就见徐西媛苍白着一张脸昏厥在外屋地上。宋氏又急又气更心疼,一面急促上前去扶徐西媛,一面咬碎银牙。“我记得太后娘娘向来厌恶徐西宁那娘亲,我媛儿不得好,她徐西宁也别想好过!明日我便去行宫求见。”云阳侯府,一片惨淡。吉庆堂的后院。徐西宁回去的时候,春喜还没醒呢。一院子的小伙计,拿柚子叶的拿柚子叶,准备火盆的准备火盆,全都围着刚刚出狱回来的王掌柜一通折腾。徐西宁坐在墙根下的椅子上,眼底带着笑,瞧着他们闹。旁边,那匹从普元寺牵回来的马,经不住王掌柜一进门就连上了三柱高香的供奉,呛得直打喷嚏。徐西宁忍俊不禁。却忍不住想起上一世。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她在干什么傅筠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要钱,先是三万两,再是五万两,又是十万两,后来直接开口一百万两、她拿不出钱,便要将手里的铺子卖掉。春喜劝她拦她,被老夫人杖毙了。母亲留下的这些人,谁也没拦住她那颗鬼迷日眼的心,他们哭着求她,她硬是为了傅筠,变卖了母亲的那些铺子。“大小姐!”一个小伙计一脸亢奋的从后门进来,直奔徐西宁跟前,打断了徐西宁的思绪。“小的安排了四个人在东南西北四个宫门口盯梢,果然,在傅世子和禁军统领大人进宫之前,普元寺的一个和尚从东便门进了宫。”徐西宁去公堂之前便吩咐一个小伙计帮她盯着点宫门口可有无和尚出没。此时得了消息,朝那小伙计笑道:“可是瞧清楚那和尚的样子”“小姐让人盯着和尚做什么”被围着去晦气的王掌柜总算是脱身,听了一耳朵这边的话,疑惑的看着徐西宁。..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