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沈宁下意识缩回手,将手藏在背后。
“就是发生了点事一两句说不清楚。”
“那就三句,四句,五句总会讲清楚。”
温酌言的脸上还是在笑,只是目光却多了一种锋芒压迫。
那是上位者常有的威势,光是盯来,就已经让人脊背冒汗,惊慌失措。
沈宁到底是历练惯了,没多少慌张,可刚才那下意识的反应已经是让温酌言起疑。
“你是不是被欺负了?邻居说你前两天接到一通电话就跑出去,到现在才回家……还是一身疲惫,一身寒气,宁宁,你是遇到事了。”
沈宁一愣,光是一个伤口就猜的七七八八,关键是温酌言什么时候和她邻居关系这么好,还能知道自己的消息?
可她的表情不过是微微一愣,温酌言立马捕捉到。
“到底是谁,让你伤的这么厉害”
他手心一捉,沈宁一直藏起来的手已经被抓住,耐心的抚开紧握的掌心,将里面那焦黑烫伤的伤口显露出来。
“还是烫伤?你怎么忍住不说。”
烫伤难好,而且会异常的痛。
沈宁其实已经被烫了两天,只是一直忍着,不去表露出来。
现在被人关心的看着,她不知道怎么忽然有了点委屈。
“其实……很痛。”
温酌言那冷凝的眼神就是戛然而止,竟是有些生气。
“那我不说,你是不是还想忍着!哎,你别哭,我只是着急算了,我不问了,小王!”
本来就是假哭,沈宁赶紧阻拦工具人小王上线。
“家里有药,就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
说着,她起身就要去拿。
温酌言冷着脸将人摁住,弯腰去翻了,很快翻出一小管的药膏,日期很新却被用了不少。
是搬到这里后用的?她手里应该没有多少钱,翻修房子肯定受了不少苦。
他暗暗叹气,她到底瞒着自己多少。
烫伤药是油状膏体,被推抹在手心里,油乎乎的,散发出一股不太好闻的药气。
沈宁被抹了一个,然后又被发现另一只手也是同样的伤口。
温酌言的嘴角抿的更深,却偏偏瞧着这伤口发不出脾气来,心疼的要死又嘴硬不说,只能把自己憋了个半死,小心细致的把药全抹好了。
他一身精致贵气的兰花香都变成了烫伤药的香油气。
沈宁赶紧吐了两口气,给手心的药吹干。
一抬头就瞧见温酌言气呼呼的坐在一边。
他还半天不说一句话,只是眼神却紧紧盯来,逼问味道十足——
警惕的姿态好像面对出门鬼混的布偶猫,一看情况不对,就会把主人扫地出门。
沈宁赶紧摇摇头,将脑海中那诡异的画面感摇走。
知道这事情躲不过,她只三言两语将叔叔出事的事情说了下。
“我接到电话,说叔叔出事了,我去金市一趟,处理了叔叔的后事,只是现在雪天路滑,要过段时间再去把叔叔接回来才行。”
她本来是可以什么都不说的,但是温酌言实在是个不好糊弄的人。
这人虽然看着温和无害,可家族精心培养出来怎么会是个棉花,骨子里的冷冽杀伐,沈宁是真怕他会出手参与。
可之前吴老板那遭,就已经让温酌言的名声有了影响。
这回黄大年那些人那些事,就是个泥潭,麻烦不断,是一点都不能让他去沾。
吴谓更是。
这小子瞧着活泼少年,骨子里却叛逆桀骜,做事情总带着一种意气冲动,瞻前不顾后,沈宁怕他搞狠了真给黄大年一板砖——
当她没猜到这小子跟着自己是有一种逃避的想法,吴家大家族,是非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