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会束手束脚。
“看起来,你并不紧张。”李秋霞的话,带着意味深长。
萧月没有睁开眼睛,只
是用身体去感受着赶路时候带着的颠簸:“嗯?”
“袁宏清那家伙昨夜可紧张了,一宿都没有睡好。”李秋霞笑的咯咯的,“今儿个早上顶着熊猫眼来找我的时候,被我嘲笑了一番,他还说要和我打赌,说你身为这一次带领我们去谈和的主将,肯定也是会紧张的,说不定比他还要紧张,睡不着是理所应当。”
“你为什么不赌?”萧月打趣地问道,“说不定还能够赢一顿饭。”
“和他赌有什么意思,左口袋进右口袋的事。”
萧月睁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李秋霞,看着后者很不好意思。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怪不好意思的!”李秋霞捂着脸颊,嗔怪道,“我脸都被你看红了。”
“都说女大不由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谁,你这还没有出嫁呢,就着急为他看着钱袋子了?”萧月戏谑地嘿嘿两声,“怕是以后要袁宏清请喝酒,你都要仔仔细细地盘算一番了吧?”
“谁说的!”李秋霞的脸颊通红,她摸了摸已经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你又取笑我。”
“你不顾及他的家人吗?”萧月很认真地问道,脸上的戏谑也收了不少。
经过张舒的事情,她认为李秋霞会吃一堑长一智,至少不会在这个地方吃
亏。
李秋霞道:“我和袁宏清,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总之相处的很舒服,不会去顾及什么,并且就算我们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也是嫁给他这个人是不是,我又不是嫁给他爹娘,他的家人,我和他都觉得高兴就好了。”
她一直都想的很简单,若不是在帝国学院的时候被张舒那种言辞给深深地打击了一番,她现在都还傻傻地被蒙在鼓里。
说到这里,李秋霞忍不住握住萧月的手:“有些话,我早就想和你说了,你和尊上之间,都是你想象出来的障碍,其实,你若是和尊上在一起了,和须弥山,和昆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将来是要嫁给尊上的,不是要嫁给须弥山的,对不对?”
萧月看着李秋霞的手,苦涩一笑:“倘若我是一只闲云野鹤,也许我不会顾忌那么多,但我……”
“我知道,你是昆仑圣女嘛,是昆仑唯一的继承者,可权势和感情,你选哪一个?”
这个问题,太过尖锐。
萧月哭笑不得,这等于是在问一个男人,江山和美人二选一。
试问,从古至今,有谁能够选的出来?
李秋霞见萧月一直都没有回答,只能叹一口气:“算了,我知道你和我的想法不一样,但阿月,我只能说,一切由心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