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圈看向贲棋:“你亲眼看到是他们放火烧山的?”
“这个倒是没有,说山火是昨夜起来的,本将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废墟一片了。”
“那山上的房子呢?”
“山上有房子吗?”
贲棋身份并不够,所以此前一直都没有上过山,至于说山上有什么,他也是不清楚的。
不过他反应了好一会儿,又觉得可能七王在问南面的祭司坊,于是自作聪明地说道:“祭司坊那边没事,就是北面烧的狠了一些,好些古树都变成了枯碳,幸好上面没人。”
乌拉圈的脸更沉了,脸色黑乎乎的就像灶台上的大铁锅底:“你刚刚说什么?”
“本将说,祭司坊没事,就是北面烧的狠了一些,幸好没人。”
“谁告诉你上面没人的!”乌拉圈气的头顶都快要冒烟了,“这些人,是放火的?证据呢?动机呢?不行!我得将他们押着去见魔君!”
贲棋一听,赶紧快步走到萧月等三人的面前,张开双臂:“你这算什么?”
刚刚那么大的山火没见这个尊贵的王爷出来,现在他将人给拿下了,乌拉圈就出来了,算什么,抢功劳吗?
不带这样玩的。
“此事非同小可,”乌拉圈不能将山上小黑屋里面住着的谋士的事情告
知贲棋,但他隐隐觉得兹事体大,必须要立刻告知魔君,否则……
“你给我让开!”
“是你让开吧!”贲棋挺起胸膛来,一身的腱子肉在这个时候,完全是威胁。
果然是有魔后撑腰的主,居然敢呛声乌拉圈这个王爷。
乌拉圈不甘示弱,也挺起胸膛来:“你让不让?”
“不让!”
“啊——”
贲棋的话才刚刚落下,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上有好几只小鸟叽叽喳喳地在转圈,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他所带着的士兵眼睁睁地看着统领倒下去,但敢怒不敢言。
面对七王爷,他们还是要弱的多。
乌拉圈哼了一声:“不自量力。”
他看向秦楚:“到底那山火是怎么回事?”
“有人作茧自缚,背叛昆仑,被反噬了。”秦楚的声音冷冷的,但话中的深意让乌拉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乌拉圈紧张兮兮地看着秦楚:“昆仑,不是破败了吗?”
“听过一句话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秦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魔族在背地里搞什么名堂,昆仑都看着,但凡行差踏错,我敢保证,你们绝对没有好下场。
“你在糊弄我?”
“我是不是糊弄你,时间可以证明一切
。”秦楚负手而立,“不是要带我们去见魔君吗?”
乌拉圈冷笑:“你以为我真的会带你去见魔君吗?让你们见到魔君,我还有好果子吃?”
萧月眯起眼睛来:“那你是想要软禁我们?”
“女人就不能够这样聪明。”乌拉圈道,“现在还不是我翻盘的时候?你中了我的蛊毒,每日都需要靠药物来镇压毒性,这是牵制尊上大人的最好法子。”
说着,他很大义凛然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玉瓶来:“这是今日的解药。”
萧月笑了笑,然后在牧兰充满震惊的目光之下将小玉瓶收下:“那我是不是要同你说声谢谢?”
“不用了。”乌拉圈很认真地说道,“不过我也不是个坏人,你不是在找人吗?我这边有了一点线索。”
“嗯?”
“不过在这城门之外说,不大合适,风萧萧兮易水寒,我冷。”
萧月看向秦楚,两人都明白乌拉圈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城府果然很深。
之前扮猪吃老虎,现在又打算软禁他们,明明知道武力不够,就用人质来凑,卑鄙的不是一点点。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