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贲棋不耐烦,“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我们在研究什么叫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这是个新鲜
词,你们给本将说道说道。”
贲棋还算是比较好学的,毕竟是草莽出身,加上就在那困兽之斗之中得了魔后的欣赏,这才有了平步青云的前途。
可在朝堂为官,他时不时地就要闹出笑话来,搞的他现在连话都不敢说了,生怕说错话,贻笑大方。
萧月用胳膊肘捅了捅牧兰:“你说。”
“你确定要听吗?”
“本将让你们说你们就说。”
“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矣。”
话音一出,一众跟着来救火的士兵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们也是受够了这种莽夫当他们的头领,只可惜官大一阶压死人,所以他们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不过现在,何不开怀大笑一番呢?
贲棋见一众人都在笑,难道这个是一个好笑的笑话?
不是说要解释的吗?怎么越说越深奥了,这他是该做出什么表情呢?
肯定不能够再质问了,如果再问,不是暴露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虽然他的确是斗大的一个字都不认识的。
“哈哈哈……”
贲棋狂笑起来;“太好笑了,太好笑了,这个笑话太好笑了。”
萧月看向秦楚:“你说这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
“他是不是被驴踢了我不知道,我只
是知道如果有些人再不离你远点,他会被我踢了。”
牧兰收到,赶紧往一旁挪了好几步。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
萧月捂着嘴偷笑,大敌当前还这么扭扭捏捏的。
贲棋笑够了,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清了下嗓子:“虽然你们说的笑话很好笑,但是!我们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现在的确是你们放火烧了这魔族的圣山,这件事我们必须要入禀公堂的。”
“好呀,那你将我们带到公堂之上审问。”牧兰打蛇随上棍地抢白道,直接断了贲棋想要拿他们来向魔后邀功的后路。
贲棋很不高兴地看着牧兰:“你一个半人半魔的妖怪,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三道四的。”
四个字四个字地说话,其实很不错。
贲棋沾沾自喜地说道:“本将是要将你们送到魔后面前伏法的。”
“可是,要伏法,那法在哪儿?”牧兰建议道,“既然你觉得送到公堂之上来审讯很麻烦,不如将我们送到隔壁的祭司坊审讯,让大祭司来审讯。”
只要回到祭司坊,那还不是他的地盘,到时候还有这个笨器的事?
贲棋想了想,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得:“什么伏法不伏法的,反正我是要将你们送到魔后面前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