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嗯?”
秦楚淡淡一笑:“所以,你们都杯葛他,认为是他在你们背后捅娄子、告状,是不是?”
萧月点点头,有点儿不好意思:“的确是这样的,每次他从父君书房出来之后,我就免不了挨骂,我不大喜欢邢墨。”
“你会不会先入为主了?”
“那也是他……”
“万一,他没有告你状,甚至只是你父君信任他,将昆仑的所有事都告知他,或者就是想要他来辅佐你继承昆仑呢?”秦楚的说法很大胆。
那样一个性子孤僻的人,怎么适合当辅臣?
可正是那样一个性子孤僻的人,才能够看到别人所不能够看到的一切。
洞悉一切。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背叛者,怕在昆仑尊上的心里早就有了定论。
只是,为何昆仑尊上要留着他呢?
秦楚想不通的是这一点。
同为尊上,若是他发现须弥山有魔族的余孽,或者是说有人背叛了魔族,他一定会不留情,狠下杀手。但昆仑尊上却没有这样做,反而还要传授他功法什么的,难道是真的不怕昆仑的绝学被人偷了去吗?
这里面,怕是有另外一层意思。
“你在想什么?”萧月看着面色凝重的秦楚,“我
怎么觉得,你话中有话?”
“变聪明了。”秦楚道,“不过现在不是告诉你我的推测的时候,我们现在,得找到邢墨的灵魂。”
听起来还真的玄乎。
牧兰显得很激动:“怎么找?找到了父亲会同我说话吗?他会不会认得我这个儿子?”
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这么多年了,他也有了很大的变化。
说不定,父亲那样孤僻的人,怕早就忘记了他的模样。
“这只是一个计划,不过要执行还需要你们祭司坊帮手。”秦楚说完这个,又在最后补了一句:“是了,他会不会和你说话,这个我没办法预测,毕竟你父亲的性子正如你所言的孤僻,说不定等找到的时候,会更孤僻一些。”
牧兰:
虽然是知道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可被人说出来,他听到的时候,还是有点儿沮丧。
他叹了口气,定定地看着萧月:“圣女,不管我父亲能不能认出我,能不能和我说话,我都觉得,让死者入土为安是一件大事,还求圣女出手相助,为先父做主。”
“你刚刚没有听到秦楚说的吗?他需要借用你们祭司坊。”
“嗯?用祭司坊来做什么?”
“祭司坊自然有祭司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