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水牢一样,就差反光了。
萧月摸索到一半,却见秦楚正躺在床上,怡然自得地将手放在后脑勺,十分享受。
她叉着腰:“你这算什么,我在这儿累死累活,你在哪儿优哉游哉?”
秦楚扭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阿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活生生的母老虎模样。
萧月哼了一声,现在完全不想和他废话。
“阿月,过来。”
秦楚勾了勾手指,一副什么都在他掌控之中的得意。
“都什么时候了,你正经些好不好?”
“我很正经,过来。”
萧月拗不过秦楚,她哀叹了一声,然后才走了过去。
秦楚坐起来,然后伸出手拉住萧月,紧接着他身子往下一倒,萧月被他拉着自然也往下倒。
萧月被摔在床上,虽然床褥之上软绵绵的,但在这个时候,做这些事是不是有点不大好。
她红了脸:“秦楚,我觉得你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
这个节骨眼儿上了,把她拉到床上来,心里就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到处乱撞。
“你看。”秦楚指着床上面,声音淡淡的。
萧月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脸更红了。
好吧,这回子轮到
她胡思乱想了。
在床上不一定是要做那些什么什么的。
“你说,这些图腾是什么意思呢?”秦楚看着床顶的那些画布深思,“看起来,就像外面卖的小画册,串起来是不是那个局?”
“不像呀。”萧月的心脏嘭嘭地乱跳,她指着上面的第一幅话:“这个红彤彤的果子,难道不是牧兰果吗?如果是布局,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果子?”
“看起来也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像两个人的双宿双栖。”
“群花渐老,向晓来微雨,芳心初拆。拂掠娇红香旖旎,浑欲不胜春色。淡月梨花,新晴繁杏,装点成标格。风光都在,半开深院人寂。刚要买断东风,袅栾枝低映,舞茵歌席。记得当时曾共赏,玉人纤手轻摘。醉里妖饶,醒时风韵,比并堪端的。”
萧月忍俊不禁:“你上哪儿去学的酸溜溜的诗词?”
“这上面写的呀!”秦楚指着最后的一幅画,“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那两个有情人藏身的地方。”
“我怎么觉得这词少了一句。”萧月想了想,脱口而出,“谁知憔悴,对花空恁思忆。”
“咔咔咔咔……”
机械搅动的声音在这房间里面响起来,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