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麻烦你还真的是不好意思。”
阿旭不疑有
他,点了下头,就回去了。
萧月长长地松了口气:“喂,秦楚,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现在被遣送出来了,刚刚才看到祭司坊的样子,连里面是什么布局他们都还没有摸清楚,就要灰溜溜地下山去,太不值了吧?
再说了,他们可是来摸底调查的。
那些大盅里面的遗骸到底去了哪儿,她还真的好奇。
这个祭司坊处处都透着诡异。
“牧兰果是什么?”
“树干灰褐色,老皮有不规则的纵裂或片状剥落,小枝幼时密生绒毛,其国虽不伤脾,多食令人发热,以其味涩性温也……”
“我知道。”秦楚生冷地打断萧月的长篇大论,“我有问这个吗?”
他靠近了萧月,一张俊脸往前倾斜,就好像要和她脸贴脸一样:“刚刚那个人,和你什么关系,牧兰果又是你们之间的什么暗号?”
“呃……”萧月一把推开他,“我说过牧兰果是暗号吗?”
秦楚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迫切地想要一个答案,好像萧月不告诉他这个事儿,他就没完没了了一样。
“其实吧,是这样的……”
萧月语调颇快的,不带一丝情绪地将在山上发生的事情给阐述了一遍,最后,她才看着秦
楚:“怎么样,醋缸,我的解释你还满意吗?”
秦楚的眉梢一挑:“你说谁是醋缸?”
“难道你不知道吗?”萧月呵呵一笑,眼底尽是戏谑,“不仅仅是在墉啸城,就是在帝都,你这美名都远播四方,都说须弥山尊上,是一个大醋缸。”
秦楚一把搂住萧月的腰肢:“醋缸就醋缸吧,反正你是我的。”
“松开。”萧月拍了下秦楚的手,“你再不松开我叫人了?”
“你叫呀,你叫破喉咙都没有人会理你的。”
呃……
萧月只觉得头顶好几只乌鸦飞过:“你能不能正经一些,我们不是还要再潜进去吗?”
秦楚嗅了嗅萧月身上好闻的香味,笑眯眯地松开她:“刚刚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看到了有围墙吗?我知道你的,什么都不拿手,爬墙最拿手了。”
“呸!”萧月皱起眉,“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肯定是在夸你呀,”秦楚牵起萧月的手,“你拿手爬墙,我拿手翻窗,这不是绝配是什么?”
“好好地比喻。”
“西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秦楚的声音温柔似水,“三顾,倾掉了我的须弥山。”
果然是没个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