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之外,乌拉圈和侍卫阿三正在外面踟躇不知道该往哪儿走。
阿三表示很疑惑:“王爷,您这样出来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乌拉圈道,“本王本来是打算用透明蛊去控制秦楚或者他身边的那个女人,谁想得到居然会控制错人?那个岭西什么的,不过是一个暗卫,居然妄图想要成为本王的师父,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可是王爷,您的师父的确是遍地开花呀,比如城门口的张屠夫,宫门之外的李花娘,还有街尾的豆腐西施……”
“你懂什么?”
乌拉圈不满意地哼了一声:“就你这样的,一辈子都只能是侍卫了。那城门口的张屠夫,手握生杀大权,他屠的不仅仅是什么畜生,还有些奴隶,和他搞好了关系,可有大好处。还有宫门之外的李花娘,她可是宫门处第一道眼线,还有……等等,本王和你阿三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你立刻去一趟祭司坊。”乌拉圈从袖中取出一张纸条来,“把这个交给柳祭司,她知道该将这东西给谁。”
阿三双手接过纸条,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就走。
乌拉圈看着王府的大门:“须弥山尊上,接下来就
看看,咱们谁走的更长了。”
虽然阴错阳差,在秦楚身边的小侍卫身上中了蛊,也不能算完全没有收货。
只是要喊那个小侍卫做师父,还真的有点儿掉身价。
喊小侍卫当师父,那喊秦楚和那个女人做什么?
难道是师公,师公母?
乌拉圈有点儿想要撞墙。
他揉着突突疼痛的太阳穴,真的是很为难呀。
这几日,乌拉圈都毫无作为,每一次他想要靠近秦楚或者萧月的时候,就会被指使去厨房和岭西学习做饭,简直要他的命。
他生而尊贵,最然只是庶出,但至少是皇族,哪有这样成日里面蓬头垢面,脸上油光闪闪,就差没有将脸上的油刮下来炒菜了。
太悲催了!
这一日,萧月将乌拉圈丢给岭西之后,便匆匆地出了王府。
按照最近乌拉圈的动态来看,他只有被岭西折磨的份儿,那碗盛着两人血的水碗还在他们这儿放着,并没有说要融合,本来她就不打算将这东西融合在一起。
现在当务之急要解决的事,就是乌拉圈在刀锋之上种下的透明蛊,现在大抵已经顺着岭西用匕首割开的伤口潜伏到了他的身体内部。
萧月越想的深入,步伐就走的越快,连被
人跟踪都没有发现。
等她暗自出城来到郊区的时候,她才有了警觉!
她察觉到了身后的人,不由得皱起眉来,足尖一点飞身上了身旁的一棵大树。
她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在青天白日之下跟着她。
虽说,她也是做贼的。
只可惜,她等了许久,都不曾看到后面有人跟上来,难道是她感知力出现了错误?
难道是因为最近武力退化的太快了,她的感知力还没有抵得住?
“阿月,你在等什么?”
“啊——”
正在她聚精会神地看着树下准备给跟踪者一个致命一击的时候,耳边却来秦楚温柔的声音,吓得她脚下一滑,身子一仰就往后倒了过去。
秦楚眼疾手快,长臂一揽,便将她柔软的腰身给搂住:“阿月,当心。”
他目光柔和。
“你松开。”
这样的姿势,着实暧昧。
秦楚却笑了笑:“阿月,你在和我开玩笑呢!这样松开,你不得掉下去?”
说着,他足尖一点,带着萧月飞身而下。
等两人都安全地落到了地面之后,他才松开手:“你最近的感知力很糟糕呢。”
“不用你来提醒。”
“阿月,是我连累你了。”秦楚很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