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昱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子,又倒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来:“吃了吧,避子丸。”
凤轻城有些不愿意。
她强忍着撕裂一般的疼痛,这还是她的第一次,可她方才不敢表现出来,生怕被莫昱看出来她到现在都还没有得到过帝君的青睐。
太丢人了。
虽然她知道凤轻舞和帝君之间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但是她不相信在帝宫里面三千佳丽,竟然没有一个能够得到帝君的一夜临幸。
只要她最近可以爬上帝君的龙榻,若是不小心怀上了孩子,管他是谁的,母凭子贵,错不了。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思,莫昱走过来,毫不留情地用手捏住她的脸颊,大力地将她的唇给捏开,然后将避子丸塞进她的嘴巴里面,进而又灌了不少水,直到凤轻城将药丸给咽下去,他才放心。
在帝宫、在朝堂,他做事从来都小心翼翼,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事成为他的羁绊。
他松开了凤轻城,嘴角泛起轻挑的笑意:“都爬上了我的床,还想着能够爬上帝君的龙榻,本宫不怕老老实实地告诉你,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就算还是,也不见得帝君会宠幸于你。毕竟,这后宫三千美
女,帝君可都从未看上眼过,你以为你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凤轻城完全没有想到莫昱会在一番云雨之后说出这样的话来,如此尖酸刻薄。
她轻轻地咬着有些红肿的唇瓣,脸颊上因为莫昱方才掐的太用力而呈现出青白色。
莫昱坐在床沿,冷不丁地抓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上去,一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
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凭什么能够得到他的垂爱?
不过帝君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伺候的还不是很到位。
嘴角溢出铁锈一般的血腥味,莫昱才悻悻地松开了凤轻城。
她细嫩的唇瓣都破裂开了,更是让人垂涎欲滴。
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好似即将有泪要落下来,可她强忍着,从未有过的挫败和丢人,在这一刻濒临极限。
“本宫觉得,若你好好地在后宫待着,等有朝一日本宫继承了帝位,说不定你还可以从太妃成为帝妃。”莫昱又忍不住嗅了嗅凤轻城脖子间的香味,这才松开了她。
他衣冠楚楚,此前的文质彬彬全都是一层羊皮。
凤轻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引了一条大尾巴狼。
莫昱站起身来:“好了,本宫也该走了,那个凤月,就交给本宫来对
付。”
一听到这个,凤轻城的心又觉得好过了几分,总归自己出卖身体还是有用的。
至少,能够要凤月的性命。
莫昱离开之后,凤轻城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她大口地喘息着。
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有些不甘心呀。
可是,她能够怎么样呢?
和凤轻舞一样,在这深宫大院里面,冷冷清清地裹着孑然一身的日子,不得宠,还要被周围的妃嫔给盯着,她不愿意。
她生来就是尊贵的,凭什么要她和其他女人一样,碌碌无为。
她凤轻城,一定会有出人头地的一日。
她换好了衣裳,又差了喜儿进来,为她沐浴更衣。
自从夜宴之后,喜儿就被帝后赐给了她,算是贴身丫鬟了,加上在夜宴后的那一场风波里面,她并没有将贪生怕死做的太过明显,所以喜儿对她还是忠心耿耿的。
喜儿见到被褥之上的一抹殷红,登时明白了过来,她惊呆地看着凤轻城,完全没有想到会在一个并未收到侍寝通知的女子床上看到这东西。
“若是有人问起来,就告诉他们,我葵水提前来了。”凤轻城眸光森冷,“要荣华富贵,还是要死路一条,你应该知道怎么选。”
喜儿吓
得颤颤巍巍地跪下,凤轻城从浴桶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