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的时候，又觉得荒唐。
什么言辞在这些横七竖八躺着的衙役面前，都显得无比苍白。
凤月的目的，是要逼出凶手，现在凶手是逼出来了，可很危险。
“学监大人，你就是杀苏荃的凶手。”
凤月很肯定。
李天明的心，颤了颤，可他不能够承认：“凤月同学，你在说什么，我刚刚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一闪而过，我追了过来，岂料到这儿，就没影子了，说不定黑衣人就在里面。”
他说着就要往前，可他的脚步刚刚一动，身后的通天雪豹就发出了怒吼声。
“吼——”
地动山摇！
凤月道：“人会撒谎，可灵兽不会。刚刚在男监门口有两个倒下的衙役，我让小白嗅了嗅，它识得衙役身上残留着的第三者味道，学监大人，若我是你，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为何要杀苏荃，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张舒的嘴角很艰难地抽动着，小白……
确定这么大的一坨猛兽，有这么个萌萌哒的名字吗？
“我说，我真的是跟着一抹黑影子过来的。”李天明咬着牙，绝对不能够承认。
若在这里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那么他的前途就全都毁了。
他刚刚才送了个安嫔
进宫，到时候有安嫔在帝君耳边吹枕边风，他要返回朝堂是易如反掌的事。
他不可能就这样输了。
“你要进去，可就别怪我的小白分不清楚什么叫食物了。”
李天明不敢去看通天雪豹的那双如同玻璃球一般的眼睛，生怕自己露出胆怯来，被对方真的当成了食物。
凤月道：“你为什么要杀苏荃，你用的千日醉，哪里来的？”
她问了李天明两个问题，可全都是触及到了李天明的底线，他蓄势待发，深深地吸一口气，绝对不能够输！
李天明将武力全都灌注在脚下，脚掌猛地用力——
只要杀了里面的那个仵作，就算被他们看到又如何，他可以反咬一口，说那个仵作就是他看到的黑影子，反正在府都衙门里面，谁都没有看到他对人下手，再生活了，那些衙役，并没有大碍。
死无对证！
只是，他的动作快，身为灵兽的通天雪豹动作更快。
在有着最灵敏触觉的猛兽面前，尚未进入至臻化境的武者再拥有怎样骄傲的速度，在猛兽面前，都是慢动作回放。
通天雪豹前掌拍过来的时候，李天明只觉得一阵狂风大浪袭来，他身子不受控制地狠狠地砸向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