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打呀
?下手是要重一点还是轻一点呀?
好为难!
凤月倒是很不客气,胳膊一伸,一记“排山倒海”顺势而来,一击即中,打在还在发愣的马文辉胸前,当下对方便吐出一口污血来。
“哎呀!”凤月很不小心地捂着嘴巴,万分惊讶:“马文辉,你怎么傻愣着挨打呀!”
“你!”马文辉现在不是气的吐血了,是真的被打出了内伤吐血,他简直……无言以对!
这什么人呀!
“先生!”马文辉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沾满了泥土,脸上还有血迹和泥土的混合物,他愤愤地对荀霍先生道:“先生!凤月她不按常理出牌,这哪里是锁喉擒拿手,明明是凤月自己的掌法,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凤月抱着胳膊,“我只是体恤你为低级武者,所以好心好意地受了半分力道,如果是先生方才教的擒拿手,我敢说,你现在脖子上都要脱一层皮,你信吗?”
马文辉气的牙齿都在颤抖。
信!
他肯定是信的!
按照凤月的力度,若是真的用擒拿手,他岂止是要内伤,脖子都得脱一层皮,这女人简直太凶狠了,尊上大人怎么受得了!
“再说了,”凤月不客气地说道,“若
是上了战场,敌军会按常理出牌吗?你别逗了,肯定是哪招方便就用哪招背。”
见马文辉不服气地要辩驳,凤月继续抢白道:“最后我想问问你,你方才真的是打算用擒拿手来和李秋霞切磋吗?诶,先生可看着,欺师灭祖的事,我想你不会做的吼。”
这帽子,有必要扣那么大么!
马文辉吱吱唔唔了半天,而张舒和李秋霞已经切磋完了,将方才荀霍先生所教授的擒拿术都给掩饰了一遍,分毫不差,获得了不少人掌声鼓励。
荀霍先生看向凤月,轻轻地瞪了一眼,然后又笑眯眯地说道:“既然已经演示完了,相信大家也看的很清楚了,现在就自由发挥,将你们最熟悉的功法,融会贯通,让自己用的更顺手,懂吗?”
正如凤月所言,在战场上,敌军是绝对不会按着常理出牌。
所以……
每一招、每一式,他们做先生的传授了之后,势必需要学生融会贯通。
每个人都对自己所学到的东西,有着最独特的见解,若是千篇一律,等于是将自己的性命送给敌人。
“凤月,你跟我过来一下。”
荀霍先生冲凤月道,然后又扫了一眼得意的马文辉,叮嘱一番:“别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