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身后两个已经被吓得扭曲了脸皮的婢子:“还不快那些东西来为你们主子遮挡遮挡。”
那肚兜,颜色可真骚气。
看来,怜儿这一出和她所料非差,并非是打算真的自寻短见,悬梁自尽,而是……
想要勾引秦楚。
当秦楚的未婚妻,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撵花草,踩死这些狂蜂浪蝶。
岭西无比无辜地看向凤月,真是莫名其妙踩狗屎,他怎么会知道本来好好的救人一事落到他这里,就成了男女授受不亲。
女儿家的体香,还残留在他的手上,他很冤枉。
岭西出门的时候顺便将门给带上,真是晦气!
凤月顺势坐了下来,怜儿哭了起来:“姐姐,您要为妾身做主呀!”
怜儿觉得,方才着实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明明计划好了一切,为什么尊上没来?
肯定是……
这个凤月在其中捣乱!
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她还得做做戏。
凤月轻轻地咳嗽了下:“其实吧,上吊是个技术活。”
“哈?”
“套的早,容易死,套的晚,容易假。可不早不晚,又可能导致血脉喷张的时候,双耳听不到外面人的谈话,造成很大的误会。”凤月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
敲打着桌面,皮笑肉不笑,“你说是不是?”
她话中有话,完全是在警告。
“姐姐还在生气昨夜妹妹赶走那两个学生的事情吗?”怜儿泪花簌簌而下,别说是已经经过她洗脑的两个奴婢了,就是局外人看了,都觉得是凤月在欺负她。
她抹了一把泪:“今日,姐姐已经教训过妹妹了,难道还要继续追着妹妹打吗?妹妹真的知道错了,所以才想要以死谢罪。”
“你既然说是要为了昨夜的事情以死谢罪,为何不是差人来同我说,反而是同秦楚说?”
凤月的话,十分犀利,呛的怜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呜咽地抽泣:“呜呜……嘤嘤嘤……姐姐……”
“怜儿姑娘,我想要你清楚一件事。”凤月很沉得住气,到现在还没有爆发出更大的脾气来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种人若是在当年的昆仑,早就丢出去喂灵兽了好吧!还容得下在这里兴风作浪?
“我墉啸城凤家,虽然地理位置比较偏僻,好歹也是一城之主。”凤月的手指继续轻轻地敲打着桌面,一下一下地抨击着狼狈的主仆三人,“凤家大小姐,贵为帝妃,凤家三小姐,贵为未来的帝妃,凤家四小姐,乃墉啸城谢家
未来当家主母。你,何德何能,能叫我一声姐姐?再者,怜儿姑娘,我瞧着你也比我老吧。”
怜儿的脸,抽了抽,连哭都忘记怎么哭了。
不是说,凤家的这位二小姐是废物吗?
不是说,任人宰割吗?
怎么伶牙俐齿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姐……”
“要说多少次,才能让你唤我一声二小姐?”凤月眼底涌出不屑来。
不是说其他的,就是怜儿现在还没有脱去奴籍的事,也让她嫌弃。
本来就是古晨硬塞给秦楚的,所以秦楚从未想过要为怜儿脱奴籍。
因为这事,怜儿没有少找过秦楚,可每回子,秦楚都将她当作空气,现在更是因为一点点芝麻绿豆的小事,而让她移居到了后院这个荒凉的地方,还不准她踏出这里一步,她这个夫人,名存实亡。
而且,现在连名还有没有都说不准。
怜儿不甘心。
她看着凤月,张了张嘴,终于是改了口:“二小姐,为何你不让尊上过来?”
“不是我不让,是他不想见你。”
凤月也懒得再弯弯绕绕了,明明就被人当成了棋子,还乐在其中,人真的可以蠢到这个地步?
怜儿气的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