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刻都能够保持一颗平常心。
就像昨夜的夜宴那般,明明怜儿就意图不轨了,她居然还能够稳如泰山,都不知道出来制止一下,真不是个合格的未婚妻。
“笑够没?”
“还没。”
“凤月!”秦楚欺身而上,用双手将凤月禁锢在车壁上,口吻似威胁,“你真的是养不熟吗?有人向你的未婚夫送女人,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
凤月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为什么要生气?”
“一点儿也不妒忌?”
“我为什么要妒忌?”
驾车的岭西隔着车帘都能够感受到尊上快要爆炸的怒意了,径自和粤东相互对视一眼:二小姐果然是作死专业户。
这种关键时刻不应该拼命地讨好尊上吗?还说这样的话来气他,简直了……
秦楚的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真想一口将面前的这丫头活活咬死,气死他了。
哪知就在他气的快要吐血身亡的时候,凤月却伸出纤长的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你又不喜欢怜儿,我妒忌她什么,我生气又是为什么?一个对于我来说,没有半分威胁的人,我白白地生气,有什么意思?”
“怜儿不过是个小小的钟粹宫宫娥,兴许她比我更能够魅惑男人,但是我比
她强大,我知道你不会这样肤浅,对不对?”
凤月又不是炮仗,时不时地就要点燃秦楚,大家一起爆炸又没有什么好处。
不如,稍微软些,说些个好话来安抚他。
事实证明,秦楚很受用这个。
“的确,本尊并不肤浅。”
比凤月漂亮的,不少,比凤月妩媚的更是多了去了,可偏偏天地之间唯有一个凤月。
自己选的小祖宗,跪着也要宠完。
秦楚笑盈盈地在凤月的额上落下一吻。
凤月笑了笑:“我估摸着,眼下古晨应该到你府上了。”
“到了又如何,不过是一场空。”秦楚将凤月揽在怀中,然后从角落里面取出一只水囊来,“这是今儿个早上我让人熬制的,你昨夜喝了不少酒,又倒头就睡,战战兢兢的,一会儿铁定要头晕。”
虽然生气是生气,但秦楚紧张的人始终都是凤月。
凤月接过水囊,里面装着类似醒酒汤的汤水,酸酸甜甜的,很好喝。
“反正,他是绝对想不到我会暂时住在帝国学院的。”秦楚冷哼,“不过你倒是了解他。”
“若是三十年前我足够了解他,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落得这个下场不好吗?”秦楚拥紧了凤月,“遇上我,不幸中的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