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姑娘,你家大人都走了,你还不跟上?”凤月好心地说道,“岭西,快,快送送怜儿姑娘。”
她说这话,一来是真的为怜儿担心,二来就是为了引开秦楚的注意力。
哪知等她再回头看秦楚的时候,这厮要杀人的目光,完全没有改变。
倒是怜儿听到凤月说要送走她的时候,竟然哭着跪道:“夫人,夫人,怜儿并没有做错什么事,夫人别赶怜儿走呀,怜儿生是国师大人的人,死也是国师大人的鬼!呜呜……”
凤月看着秦楚,然后指了指哭的差点厥过去的怜儿:“她刚刚说什么?”
“自己看看圣旨的内容。”
秦楚觉得,昨天强留下凤月在府上就是一种错误。
这一连两天的,是要将自己气死的节奏。
凤月带着满满地好奇心,将圣旨给展开。
圣旨之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朕恩赐,妾侍一名。
“靠!”凤月嫌弃地将圣旨给丢在地上,“这什么鬼!”
“你接的旨,自己解决。”秦楚危险地眯起眼睛来,“我的夫人。”
“给你赐一个妾侍,就免了一百万两,古晨那是有钱烧得慌?”凤月啐了一口,想到自己刚刚慌张接旨的模样,就恨不得扇自己
两个耳刮子,可现在旨也接下来,人也只能……
凤月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她按了按自己突突疼痛的太阳穴:“岭西,快,把怜儿姑娘带下去。”
岭西刚刚进来,秦楚就很不给面子地数落凤月:“引狼入室!”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不是针对凤月,而是……看起来柔弱的怜儿。
“你这话,未免也太伤人了,人家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凤月看着岭西将怜儿给扶着离开大厅,才缓缓地说道:“你和古晨之间的事,耽搁了人家姑娘的青春,你还有理了。”
“是我耽搁的吗?”秦楚反问,“我不会接旨,古晨是知道的。你半途跑出来搅局,只怕他现在才会偷着笑。”
这么多年,古晨从未放弃过安插眼线在他的府里,只可惜每一次都不成功,这下倒是好了,多亏了凤月。
秦楚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简直想哔了狗。
“你现在说我也无济于事了,”凤月吐了吐舌头,“其实吧,多个人,也好暖被窝不是。”
“凤月!”
一连两天,直呼其名。
岭西在外面,只觉得暗无天日……二小姐,您别作死了好吧?
凤月笑嘻嘻走上前去,为秦楚倒了
一杯热茶:“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有用吗?反正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不如就坦然接受了呗。到时候,再想法子将怜儿给送走就是了。”
“你知道什么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吗?”
“肯定是知道的呀。”凤月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这不是要从长计议吗?你的气消了没?”
“没!”秦楚掷地有声。
本来都快要消气了,可偏偏某些人,擅自做主,将个莫名其妙的人塞到了他的府上,从此鸡飞狗跳有的闹。
凤月淡淡地“哦”了一声:“那我得回学院了,你慢慢气。”
“等等!”秦楚更生气,“你见我这样生气,还丢我一个人慢慢气,你就不怕我和那个怜儿搞出点什么事儿来?”
这个怜儿,并不简单。
凤月倒是很放心:“如果真的能够搞出事情来,昨夜是最容易出事的,但至少你在最后的关头,叫了岭西,对不对?”
她的话,让秦楚的气消了一大半。
凤月的表现让他很满意,她很信任他。
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一杯酒,并不是不小心,而是蓄意的。”秦楚抱着胳膊,“古晨到底在玩什么?”
凤月讪讪一笑:“他在玩什么,不到最后时刻,你
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