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厄
难丹是用来做什么的,”苏亚继续“好心”地解释道,“所谓厄难丹是解魔族蛊毒的一种解药,与其说是解药,不如说是勉强克制蛊毒发作的强丽药,不起根治作用,顶多可以缓解。”
苏亚的话,凤月虽然心不在焉,但却句句都听了进去。
他说的不差,那本《解蛊秘术》之上是这样些的,可惜那本书,她只能够翻开前两页,最简单,最粗暴的法子就是制作厄难丹。
而且,她也和系统沟通过,系统可以炼制丹药,只要她将这些药材带入系统里面,第二天便可以取出新鲜的丹药。
她不曾想过,苏亚会去查这三味药材的来由。
看来她的的确确是小瞧了这位苏家的庶子。
“苏亚,你知道?”凤月将茶杯盖子随意地丢开,盖子落在杯子上发出清脆而扣人心弦的声音。
苏亚的心登时就紧张起来。
他知道不能和凤月做对,但他要确定和凤月联盟不会错。
若凤月是在替自己找解药,那么这个盟就不必结了。
首先不管凤月能不能解开魔族的蛊毒,就拿若是她中蛊,那么肯定是得罪了魔族,魔族是绝对不可能简简单单地就松手。
魔族和妖族一样,嫉恶如仇,得罪了,
就要最终至死!
苏亚,他犯不着和一样引得魔族追杀的人联盟。
“你的茶,并不怎么样。”凤月慵懒地将身子往椅子后面一瘫,脸上有意无意地显露出不满的情绪来,“就看那茶汤我就知道入不得口,这样的下等贱货,怎么能够如本小姐的眼?”
她的指桑骂槐,让苏亚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这可不就是在说他是下等贱货吗?
堂堂大男人又不能当面儿和凤月起冲突,这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委曲求全更不是了。
苏亚发现,居然莫名其妙地将自己逼到了一条暗无天日的绝路上来。
“苏亚,我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很多事,你该知道的,自然会知道,可若不该你知道的,你擅自知道了,会无法全身而退。”
苏亚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可却无法感受那种沁人心脾的阳光味。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凤月说话。
凤月继续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可你担心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意思吗?苏亚,你现在什么地位、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你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你不是还想结识我身后的那位炼丹师吗?若是再这么斤斤计较下去,他可不想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