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战天很诧异,凤月和凤轻城不是从来就不对盘吗?
曾经的假面具被一一撕破之后,她还愿意指条路出来?
“可能凤轻城在选秀造诣之上要弱很多,不过让秦楚去打点一番,应该不是难事。”
凤月嘴角噙着笑,但这个笑意味深长。
秦楚说的不错,只有鹬蚌相争,才能渔人得利。
明明可以借刀杀人,为何要自己动手,反而脏了自己的双手。
莫晓晓,凤轻城,就让你们两个善斗的人,慢慢斗。
当杨娣听到凤战天提示凤轻城可以代替凤轻禾去参加选秀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这三天,她都在照顾凤轻禾。
因为被谢杰川强迫,所以凤轻禾的神智有些混乱,时常梦魇,嚎啕大哭。
最近杨娣都快要心力交瘁了,他怎么样子都想不通为什么,明明让谢杰川给凤月下药,反而谢杰川自己吃了那些药……
忽然,杨娣脑子里面闪过灵光……
难道!
难道凤月知道谢杰川要向她下药,所以……
莫非是谢杰川将她们都供出来了?
那可不妙!
“阿娣?阿娣!”凤战天有些不悦,他方才还在和杨娣说凤轻城代替凤轻禾的事,一晃眼的,杨娣就走神了,这段时间
,杨娣的表现着实不大好,和他想象的贤妻良母人设有很大的区别。
杨娣回过神来:“啊?”
“为夫在同你说话,你这心不在焉的是要做什么?”凤战天很不满意,“亏得阿月极力推荐轻城去选秀。”
“城主你说什么?凤月推荐的?”
凤月亲手毁了她的两个女儿,现在又给凤轻城一条生路?这不科学!
杨娣是怎么样都不敢相信!
她刚刚还在怀疑凤月是否抓住了她的什么把柄,眼下,对方又怎么会好心地放过凤轻城?
“可不是嘛!”凤战天道,“我看的出来,阿月是不想再斗下去了,你也是,身为长辈就该有长辈的样子,成日里面和晚辈斤斤计较,小气!”
“城主,您,您说我小气?”杨娣委屈巴巴地看着凤战天,一双美目都快要溢出泪水来,看的凤战天将她心疼地搂在怀中,她依偎在凤战天的怀里:“妾身哪里小气了,只是遭逢巨变,有些不适应。”
凤战天连连点头:“是呀是呀,轻城和轻禾……唉,轻禾最近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夜夜大哭,就像梦魇一样。”杨娣叹息道,“可此事,咱们能够怎么做呢?”
“你准备准备,明儿个
咱们去找谢俊。”凤战天很是生气,“那个老匹夫,仗着当年阿月和谢绾玉的事,压制了我三年,这一次我还不狠狠地出口恶气,谢杰川那臭小子居然敢强上,那我就要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凤战天想想他明天去找谢俊的事,心里都忍不住激动、兴奋起来。
这三年委实窝囊,不过很快,他这个墉啸城城主就名正言顺了,不必处处受制于人。
孰不知,这个时候的凤月也在盘算着。
西厢院里面,一盏暖茶让凤月冰凉的手渐渐有了温度,她看着缕缕轻烟冒起来,忍不住笑出了声。
乐菊将热乎乎的糕点给端上来的时候,忍不住道:“小姐这是想到了尊上大人吗?笑的这样开心。”
“想他哪有这么开心,只是有条大鱼要上钩了。”凤月将杯子放下来,乐菊便趁着将金丝玉笼暖手炉塞到她怀里,凤月咦了一声:“这个怎么会在你那?”
这是前些日子,在秦楚马车里面抱过的。
乐菊道:“自然是尊上大人差人送过来的,本来早就该给您的,可惜这几日您都不在府上,也不知道在瞎忙个什么劲儿?”
凤月点点头,表示赞同乐菊的话:“是挺瞎忙的。”
她在
恶狼谷瞎忙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