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遥眸色幽深:“你喂我喝。”
杨凤仙微微蹙眉:“喂你喝?好吧。”于是便伸手将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裴遥喟叹一声:“傻丫头,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喂你喝酒……”
他就这杨凤仙的手把那一小盅酒全都饮入口中,而后便长臂一揽,大手扶住杨凤仙的头,唇便朝着她的唇印了过去。
杨凤仙有一瞬间的呆滞,直到感觉到裴遥轻易撬开了她的唇,随后便是温热的酒顺着两人相接触的地方渡了过来,她被动的把酒咽下,却直到酒喝完,两人都没有分开。
直到杨凤仙喘不过来气,微微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他,裴遥才略略松开,那唇却是湿润带着些红肿的,他轻轻笑道:“傻丫头,怎么还是没有学会换气?”
杨凤仙娇俏的斜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说的喝酒?”
裴遥笑的无辜:“对啊,娘子,有什么
问题吗?”
杨凤仙一听到这个称呼,脸便腾地一下就红了,她糯糯的说道:“你,你这样喊我,我是不是也不能叫你表哥了呀?”
裴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我想我会更喜欢听你叫相公。”
因着喝了加东西的温情酒,杨凤仙本身便有些燥热,此刻一听裴遥这毫无遮拦的话,脸色更是艳若桃李。
而后裴遥又给她喂了一杯酒,但这次却没那么轻易地放过她,杨凤仙只觉得迷迷糊糊间,两人便都上了榻,不知何时衣服便一件件掉落在地。裴遥手一挥,纱帐落下,只见红如云的薄幔层层叠叠间,是二人贴的紧紧地身影。
有道是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这一夜只闻床榻咯吱作响,直到杨凤仙累极,连声喊了好几句“相公”,裴遥才极不情愿的放过了她。
不过是睡了半夜,天便亮了,阳光透过窗子投射进来,杨凤仙极不情愿的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她略微一动,便觉得浑身都酸疼得很,女子破瓜之后总是会痛,这一点不论是前世,还是成亲前李云支支吾吾的教导,都让她多少明白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