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敲打这些世家门阀吗?”
宁凡索性把话说明白了。
可老微微摇了摇头,脸色难看的说道“殿下能够想到的事情,朝廷能想不到吗?这些事情很难办,这些世家门阀已经深度和朝廷绑定了,在朝廷的内部有一帮人,他们根本不允许朝廷这么做。”
“难道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朝廷在匈奴人的铁蹄之下彻底败亡?如果没有了大康这些世家没法他们怎么生存,匈奴人可不会对他们如此仁慈。”
宁凡愤怒地攥紧了拳头,他现在是对这个朝廷彻底的失望了。
“殿下,你还是太过于高估这些世家门阀了,他们宁愿将自己的财富贡献给匈奴人,也不愿意将财富拱手让给大康。”
阁老握紧了拳头,神色和宁凡一样,充满了愤怒。
“阁老大人,您竟然对这些门阀如此痛恨,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对这些门阀动手。”
宁凡满脸疑问的问道。
这是宁凡胸中最大的疑问,一直以来宁凡都不明白,为什么作为阁老的程维心中如此痛恨这些门阀,但是却偏偏没有对这些门阀动手。
作为朝廷实际上的内阁首领,完全有能力对那些世家门阀发动一些打击,但是他偏偏没有这么做,这才是宁凡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殿下,您觉得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他能用猛药吗?”
“这几十年来大康一直都是苟延残喘,表面上看起来一派繁荣的假象,但是实际上早已经剩下了一个空壳,倘若左手对付这些门阀,那么他们立即就会掀桌子。”
程阁老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恐怕一生壮志难酬,这才是他心中耿耿于怀的地方。
宁凡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终于明白这位阁老大人一生都在忍辱负重一生,都在辛苦筹划,可惜这一生都被耽误了。
宁凡也明白什么叫做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了,程维成阁老空有一身定国安邦的谋略,但是偏偏没有兵权,所以对付那些世家门阀,他却如同没牙的老太太啃骨头一样,根本很难下口。
“殿下这个时候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您真的愿意出兵吗?他说您愿意出兵,从草原上直接袭击匈奴人的大后方,相信这个时候匈奴人肯定会首尾难顾。”
程阁老急切地看着宁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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