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买点贵重之物,得用马车去拉钱去交易了。”
“陛下说的是。”太仓丞陪着笑,心里也不完全认同,因为贵重之物的买卖,很多时候会用以物易物的方式,当然了,皇帝陛下说的情况是有的。
刘辩抬头看着屋梁,心里推敲不断。
太仓丞见刘辩不说话,等了一会儿,拿过一张缣帛,捧着向刘辩道“陛下,这是根据尚书台的命令,制定的新钱图样。”
刘辩思绪被打断,瞥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来。
没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外圆内方,刻有‘五铢’字样。
刘辩递回去,道“将正面的五铢改为永汉,背面刻上骏马以及麦穗长剑。”
“小人领旨。”太仓丞连忙应道。
刘辩又看了眼会儿,继续向前走,心里想的还是‘贷款’的事。
潘隐从后面悄步跟上来,在刘辩耳边低语了一阵。
刘辩一怔,道“伤的怎么样?”
潘隐道“后脑破了口子,流了血,问题应该不大。”
刘辩思索着,继而道“他这也算是为朝廷受苦了,待会儿,朕去看看他。”
潘隐无声的应着,退到一旁。
刘辩视察着太仓,走了一阵,道“武库……潘隐记一下,找个时间,朕也要去一趟。”
“是。”潘隐道。
刘辩这边逛着,左栗也迎着刘璋入了洛阳城。
刘璋三十不到,白白胖胖,见谁都是笑呵呵的,说话温温吞吞,很是知礼。
左栗骑着马,在刘璋边上,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大宅门,道“刘都尉,前面就是大鸿胪,你暂且居住在这里。”
刘璋看了眼,脸上堆笑的道“甚好甚好。”
左栗在马上晃晃悠悠,余光一直盯着刘璋。
他已经得到密报,说那刘焉在益州骄纵跋扈,所有一切器物,皆是比照天子,反心昭然若揭。
刘璋感觉到左栗的目光,仰着脸,陪个笑呵呵。
左栗回了一个越发阴翳的笑容。
刘璋脸色一僵,然后勉强的继续陪着笑。
‘这家伙……’
左栗眨了下眼睛,心里有些怪异。这人是真傻还是装的?
不久后,左栗将刘璋安排入大鸿胪,布置好盯梢,迅速回到黄门北寺狱。
一间暗室内,只有一盏灯,将这个石室映照的一半亮一半暗。
亮处,左栗面无表情,双眼冷肃。
他身前站着九个人,全都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左栗挨个扫过他们,语气冰冷,道“你们的任务都知道了?”
九个人没人说话,只是重重点头。
左栗冷哼一声,道“做好了,荣华富贵,要什么有什么!做不好,你们心里清楚!”
九个人猛的单膝跪地,头磕在地上,一言不发。
左栗抱着手,俯视着他们,道“你们的身份,只有我知道,暗语只有你们自己清楚,即日起,你们前往雒县,绵竹,成都,按照我的交代去办!”
九个人抬手,而后快步从密室走出。
左栗看着他们走了,自语道“还得再派些人去豫州。”
……
太常大门前。
王允背着手,一脸淡漠。
他身后站着洛阳六部尉,左部、右部、东部、西部、南部、北部尉。
在他们身后,是林立的差役、兵卒,密密麻麻,占据了所有道路,一眼看不到尽头。
王允看着六人,道“从现在起,一切不法事,即刻逮治,不论尊卑。”
他语气平淡,好似寻常一样,没有半点威严。
“下官遵命!”六部尉却心神一凛,齐齐应声。
这位王公现在大权在握,掌握着天下人的官帽子,谁敢置喙,那就是‘冗官’!
王允嗯了一声,转身进太常内。
蔡邕苦笑着抬起手,道“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