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丰盈。
凌墨萧觉得,这辈子都没遇到这么煎熬的时刻!
跟这比起来,蛊毒的痛苦算什么?
他不敢再看,猛地扯过旁边放的大毛巾,将人裹上,打横抱起。
动静太大,纪绣娘在外面问“王爷,可需奴婢们进去伺候?”
凌墨萧轻声道“不必!”
他决定亲自帮沈冬素换衣裳,不同房,亲亲抱抱举高高,总不算违约吧!
沈冬素睡的很沉,本来昨夜睡的就晚,天还亮又起来梳妆,加上喝了酒,温泉一泡,大脑缺氧。
这简直比吃安眠药还管用,想醒都难。
不过是三件衣裳,凌墨萧足足换了一刻钟,若非怕冻着她,他还能换更久。
他甚至亲自帮她绞干头发,怕她吹到风,拿毛巾裹着头,又拿薄毯将人包严实,这才抱回房去。
一路从温泉池子,抱到新房,婢女们都看呆了。
她们何时见过王爷这么贴心地对待一个女子?
就算是之前跟王爷订亲的李家小姐,王爷也是以礼相待,从未单独见过面。
王爷真的很疼爱王妃呢!
纪绣娘却在担心另一件事,王爷万一没把持住,在池子里与王妃欢好。
那这初夜的白绢可怎么办?
她忙去池子里看情况,又看王妃的小衣,发现是自己多虑了。
王爷这么疼爱王妃,就该知道那白绢可是女子新婚夜最重要的东西,肯定不会乱来的。
当凌墨萧把沈冬素放到床上,就看到纪绣娘放在床头的白绢,他岂会不知这是何物?
看一眼睡的香甜的沈冬素,凌墨萧眉梢眼底皆是笑意。
又和小丫头睡同一张床,而这一次,不是他发病,她在床上照顾他。
而是,两人是夫妻,同床共枕。
他拿出匕首,划开掌心,握了握白绢,留下点点血迹。
随即将白绢放进玉盒,随意包扎一下手上的伤口,看一眼床外的被子。
他本想不理会,直接进入里面那床被中。
想到明天小丫头醒来时的表情,他不禁狭促一笑。
将沈冬素抱到外面这床被子里,然后,拉下红帐。
外面龙凤红烛的烛光透进帐中,让他能看到怀中人儿沉睡的小脸。
他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脸颊,最后落到唇上,却是浅尝辄止。
将心底的欲火死死压下,搂着怀中的人儿,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的沈冬素,还以为身边的小暖炉是大莲,很顺理成章地搂上了去。
还将腿搭在‘大莲’的身上,好暖和啊好暖和,我拱、我再拱……
沈冬素一觉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没有熟悉的鸡鸣声和狗吠声,还有捡粪老人的咳嗽声。
让她一时睡醒,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发现自己熊抱的人不是大莲时,她才惊的一声坐起,看着沉睡的凌墨萧。
她愣了两息才反应过来,自己成亲了!
对啊,昨晚可是洞房夜,自己怎么睡着的?
泡温泉、喝酒,然后呢?
不是吧,喝一杯就断片了?
她低头一看,衣裳换了。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忙摸裘裤,幸好,是普通的裘裤,不是她塞到柜子里面那条开档裤。
她能感觉到,身体没异样,也就是说,昨晚她和凌墨萧并没有酒后那啥。
她看一眼自己的被窝,有点乱,也就是说她睡过的,那怎么又跑到凌墨萧的被窝里来了?
难道是她怕冷,半夜滚过来的?
她瞬间觉得脸发烧,赶紧轻手轻脚地又钻回自己的被窝,然后,装睡!
没错,只要我不是先醒的人,睡觉时发生了啥,我都可以不承认。
很明显,另一个人也是这么想的。
凌墨萧早就醒了,却为了不当先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