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能发挥多少的战力很难说,整个杭州,除了刺史府和杭州县的差役捕快,以及役卒以外,所能动用的人手很少。」
「所以,袁刺史只想守而不谋攻,这也是很正常的啊,就比如我等在婺州也当是如此。」余泽看着李绚,明确的提出了意见。
「若是当从杭州的角度来看,应当如此,但是从整个吴越之地的层面上来看,就有些欠妥了。」
稍微停顿,李绚说道:「东南形盛,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如何能轻易混乱,故若要做,便当将一切隐患扼杀于萌芽之中,袁刺史所做,多少有些消极,甚至是惫懒了。」
李绚的眉头紧紧的簇了起来,相比于积极进取,试图早日返回两京中枢的窦玄德和段宝玄来讲,杭州刺史袁嘉祚看起来多少显得有些不积极。
这很不符合一个初唐***该有的形象。
这里面还有其他一些地方不对劲,但李绚隐隐能够感受出来,但想不明白为什么。
「回返神都,又岂是三言两语便可论定的。」
余泽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说道:「王爷莫非不知,越州都督段公,乃是圣人当年还是太子之时的太子左卫率参军,而扬州窦长史,更是京兆窦氏出身,身份贵重,朝中位置就那么几个,哪里还轮得到袁刺史。」
「杭州,上州,杭州刺史,从三品***啊!」李绚一声感慨。
大唐三百二十七州,三百二十七位州刺史,上州只有九十八个,中州二十九个,两百个下州。
光是上州刺史就有九十八个,九十八个从三品的***,但朝中三省六部九卿的位置就那么几个,不知道多少人终身在刺史位置上蹉跎,终身无望中枢***。
李绚突然间一声好笑,说道:「若真是如此,也怪不得袁刺史看起来不慎积极,若是本王就任一方刺史,最多有是如此罢了,但袁刺史最多只是无奈之下的选择,他的真心未必如此。
有些事情,一州刺史可以不在意,但朝中不会不在意,陛下更不会不在意,他们不会让杭州乱起来的。
袁刺史的确不善争斗,坐镇州衙,故而一定有人在外负责统杭州管针对天阴教之事,所以我们要找出这个人,让他动起来,真正的打击到天阴教,让婺州得以松缓。」z.br>
「王爷所言甚是,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丘贞沐跟上了李绚的思路。
「杭州不能乱,我等前来杭州,或许已经将天阴教的目光引到了自己身上,今日那位齐公子之事就是如此,我们所说的这个人未必就没有看到,他或许也已经盯上了齐公子,所以想要找出这个人来,从齐公子的身上着手,也未必不是一条可行之路。」李绚沉吟着,脑中思索着种种对策。
「齐公子,那么袁刺史如何说?」余泽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袁刺史说他会加强管束的。」李绚一摆手,然后身体靠后,一手按在身侧的茶碗上,低声说道:「袁刺史为官清正,为人精明睿智,可是对那位齐公子却太过宽容,齐公子所做的那些事情已经引起了极大的反感,可今夜在宴席之上,他却轻飘飘的一言带过,这背后的反常不能不令人沉思啊。」
李绚一路上都在沉思,袁嘉祚这些和表现出来的不对劲联系起来就更显的突兀了。
除非,他是刻意的……
「就如王爷之前所说,或许是升迁无望,才会有所放任。」余泽思索着,有些小心的说道:「一个小妾的侄子,如此敛财或许会败坏名声,但到时只要轻松舍弃,便可轻松摆脱所有污名。」
「袁刺史若是如
此想但也简单,但此事没那么简单,那位齐公子所图甚大,非是简单敛财而已,而是要深深的掌控所有的财富,甚至更进一步。」李绚回想自己远远见过的齐公子,这个人虽手段有些粗糙,但目的志向,却绝对不容轻易忽视。
杭州刺史,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