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算为了他好,她也绝对不能再留在这儿了,必须马上说清楚。
至于纪时谨……
在她做的那个梦里,她并没有真真实实看到吊灯是砸到纪时谨身上的那一幕,可能吊灯掉下去的那一刻,他正好离开了也不一定。
但是,这样的几率太小了。
所以,她要去阻止吗?
可以上次她和纪时谨在她家不太好的结尾,她莫名其妙去告诉他这些,他又会听她的吗?
贺斯南从外面走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简宁正微微低着头坐在床上,白皙的手指在按压着眉心,一副很头疼的样子。
“宁宁,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贺斯南赶紧走上前。
“没有。”简宁抬眸,朝他摇了摇头。
可不抬眸还好,一抬眸,贺斯南就看见她眼底的一片青色,揣在西裤里的抓着药瓶不由得紧紧攥了一下。
今天早上他起的比较早,本想派人去把简宁昨晚换下来的衣服给洗了,结果收拾的时候,却从她的风衣口袋里掉落出一个药瓶。
上面并没有写药品名称,但很明显,这瓶药应该是她一直在吃的,可又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能让她一直随身携带着这瓶药?
忧虑之际,他拿着这个药瓶去问医生,结果却被告知,这是安眠药!
只有睡不好,才会去吃安眠药。
这些年,她每一天都是靠这个东西度过的吗?
这五年
,近两千个睡不着的夜晚,她又在想些什么呢?是在想简伯父简伯母的内门之仇,还是在想他就这样忘记她了,她到底该怎么办?亦或是两者都有?
贺斯南越想,心就愈发疼得厉害,却又偏偏不能把这样的情绪在简宁面前表现出来,只好柔声道:“还想不想睡?我派人准备了早餐,如果不睡了,我们先去吃早餐。”
简宁没有说什么,默默的下了床,洗漱完后,然后被贺斯南带着去吃早餐。
想起昨晚的那个梦,很显然,跟贺斯南将一切都说清楚,是现在她能做的对双方而言最好的选择。
她留在这儿本就是先稳住他,想让他先安心养伤,但如果这成为他一直用伤害自己而留住她的一个借口,那她必须立刻离开。
简宁原本想在吃完早餐之后,就把她要离开医院和他们两人之后的关系做个一刀两断,可正在她准备说的时候,贺斯南却被护士请去做全身检查。
这家医院本就是贺氏集团旗下的产业,老板受伤,员工自然不敢怠慢,检查也做得格外仔细,格外长。
简宁等了好几个小时,贺斯南的检查还没有结束,却意外接到了沈寻风的电话。
沈寻风给她打电话,无非是为了纪时谨。
纪时谨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