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浪费了我们英国那么多钱,还捣毁了我们建造的济贫院。
真是一群贪得无厌的野蛮人!他们为什么会生在文明的英国呢?...”
年轻官员的话抑扬顿挫,包含情感,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帕麦斯顿已经走到了他身后。
年轻官员也感觉气氛不对,猛地回头看到了帕麦斯顿正冷冰冰地看着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
帕麦斯顿也没多说废话,直接一酒瓶砸在年轻官员的头上。随着一声玻璃碎裂声,年轻官员的头上已经是血流如注。
“哇!”的一声惨叫,年轻官员不可置信地看着再次操起酒瓶的帕麦斯顿,前者的修养很好,只是试图用手格挡,但他明显没有打过架。
后者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老流氓,手法熟练,善于借助器具,专挑痛点下手...
等到卫兵赶来时,年轻官员的脸已经看不出人形了。帕麦斯顿则是拿过一张手帕擦了擦手上的血,然后随意丢在一旁。
“帕麦斯顿!你做的太过分了!”
首相德比伯爵怒斥道。
帕麦斯顿则是一副完全有恃无恐的样子,有些戏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