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好像最近我们哥两儿，都还不顺似的。”申涛邀请方子业，再继续喝了一杯。</br>方子业则内心一动：“申老师，我师父还说了什么？”</br>申涛道：“当然，你师父没吐槽过我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是我利用了你，就说啊，你现在被我带着，进步比他快多了，而且还给他说，你觉得省人民医院挺好的。”</br>“这才我把自己放在了下风位置。不然的话，你师父未必吐槽得过我。”</br>申涛解释。</br>仿佛啊，吐槽赢了，还是一件光荣的事情似的。</br>但他面色苦涩，很显然是苦中作乐。</br>方子业于是就意识到了，申涛老师也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微动情绪变化，不想再多讨论袁威宏的事情。</br>方子业也就不强求，大概知道了一个方向，等会儿我自己去问两个师弟去。</br>就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知道一些更多的细节。</br>申涛有了防备意识，方子业也就套不出来什么话。</br>就真真正正地，作为一个酒搭子，陪着申涛一起喝酒，一直从下午的四点多，喝到了晚上的八点，这才各回各家。</br>然后，方子业才知道，申涛的酒量，简直是爆表了。</br>一箱子啤酒，他喝了十二瓶，方子业喝了四瓶，一瓶五粮液，五五五毫升，方子业喝了二两。</br>可申涛完全没醉意，虽然话越来越不算特别多，可随着宣泄，心情终究是好了很多。</br>方子业只是师侄，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出气筒，方子业从来不反驳什么。</br>扫码结账后，申涛心情明显好多了，说：“子业，谢谢啊，耽搁你很久时间了。”</br>“没有没有，谢谢师叔请我喝酒呢。只是师叔你这酒量？”</br>“我算是挨不着边。”方子业道。</br>八两五十三度的白酒，十二瓶啤酒，在方子业的认知里，已经算是非常生猛了。</br>但申涛却很少喝酒。</br>“其实我酒量不错，但很早之前就有轻微的脂肪肝，只是不好酒，所以平时基本不喝。”</br>“今天也算是喝了个痛快吧。”</br>“子业，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散了吧？”申涛如此建议。</br>“申老师，那我们打车一起回去。”方子业点头。</br>“好！~我也要去休息一下。”申涛说着，打了一个哈欠。</br>虽然是一股酒精的味道，可他看不出来任何的醉意，走路也没有蹒跚之意，应该是喝得刚好的程度，还可以往里面灌，可能是稍微有点点头晕的地步。</br>回到了小区之后，方子业就直接与申涛别过。</br>蹭了一顿没有特别意义的酒，浪费了些时间，方子业也没时间去吐槽和回顾，而是进了小区后，方子业就给兰天罗与揭翰两人发信息问。</br>“袁门三人行。”是三个人的讨论小组的名字。</br>“揭翰，天罗，在忙吗？”</br>“师父有给你们说过，他最近出去，是干嘛去了么？”方子业问。</br>兰天罗没回复，揭翰回了：“好像是去了隔壁省一趟，不过具体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老师没有说。”</br>“但我和天罗都猜测，可能是和近期公布的面上课题基金资助名单有关。”</br>“今年师父的面上课题还是没有拿到，之前的青年基金又快结题了，如果明年还没有面上序贯的话，明年的师父，就可能没有带学生的资格了。”揭翰仿佛是认真研究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