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急报:
“忽然有一批西洲军队,足有万人,攻击到了皇城!”
“他们投火球,城门内一里地商铺全被烧,无数百姓受伤。”
“城门上的将士们,恐怕也撑不了多久了!”
全场歌舞、喧闹声瞬间停止。
傅崇坚倏地站起身:“怎么会?一路城关西洲是如何破的?为何没有任何军情传京?”
先不谈边境有四座城池联防,傅家四个公子都镇守在边关。
而越往皇城走,关卡越严,函谷关更是易守难攻。
西洲兵马怎么可能悄无声息就攻到皇城?
傅司霆走到他身边,“祖父,应当是西洲国兵分了多路。”
此次他出行,得知边境战况。
应当有四路兵马前去围攻了边境四座城池。
还有一路莫名其妙追杀云惊凰。
应该说是追杀云惊凰惊鸿神督的身份。
许是他们知道了云惊凰研究出枪支等,想除之而后快。
“现在看来,这一切只是障眼法。
他们目的是从奇路奇袭,偷袭帝京!”
傅云燃皱眉:“如今镇守城门的将军没有对敌西洲的经验,朝内更是一片动荡,恐怕东秦此次不是西洲的对手。”
“哼,活该!”
有镇南军说:“本就是外患之时,帝高祁不想着解决敌国入侵,非要解决忠臣。”
“如今东秦朝堂无辅国公出谋划策,军器部没有总监令调配,可谓是一团乱麻。”
“看看此次他们如何应对西洲兵马!看帝高祁如何作茧自缚!”
不少镇南军都如此赞同着,静待看好戏,想看帝高祁悔不该当初。
傅崇坚转眸间,却道:
“镇南军留下,劳烦你们保护好赢宫与凰儿、瑜君。
傅家儿郎,全整顿军装,立即随我从后山出发!”
“辅国公。”
程魁金疑惑地看向他:“事到如今,你还要去帮朝廷解决麻烦?”
看看他们被困在这,曾经个个高贵的傅家人,如今身上无一不是血污,还没衣服换。
外面更是重兵把守,就差没直接将他们沦为阶下囚。
傅司霆、傅云燃两人更是被他们冠上污名,那般污蔑。
傅崇坚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后辈,目光变得悠远:
“当初先皇托孤时,文皇也就这般青年。
先皇临终时说,身在帝王家之者,向来多疑、敏锐、处处防备,要我多多包容。”
即便先皇已死,他也不想辜负先皇之托孤重任。
况且、
“如今西洲攻打的是我东秦帝都,是我们东秦国土。
东秦怎可亡于他人之手?
东秦将士、东秦百姓,又怎可死于敌军之刀刃?”
“文皇可负我,可我傅家不可负东秦、不可负东秦的江山社稷!”
傅崇坚一把年纪,还站得笔直,铮铮硬骨。
有傅家随从快速找来军装、铠甲。
傅崇坚当众穿上。
傅司霆、傅盛临、傅云燃、傅圣礼、傅承祁五人相视一看,皆将那厚重的铠甲穿上。
本来贵气逼人的他们,在这一刻变得更加铿锵。
他们全对傅瑜君交代:
“姑母,照顾好凰儿。”
“镇南军,凰儿与姑母,就交给你们了!”
有战事,关乎国家兴亡,傅家男儿绝不会躲在其后!
他们一行人径直朝着后山走去。
云惊凰目睹他们离开,还没说话,容稷已看向她:
“王妃,调陆、袭两队军一同前往如何?”
云惊凰迎上容稷的目光,红唇一勾:
“当然!”
外公说得有道理。
即便再是内乱,也决不能让他族来犯东秦!
况且这江山将来也是帝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