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后,当日便让人舌头溃烂,再麻木似僵,从此说不出半句话!
这是已经相信云惊凰的话。
几个哥哥和辅国公也看出来了,云初鹭的确不像是表面看到那么安宁。
云惊凰说的是真的!
初鹭真的被一个老祖母欺负多年!他们竟然未曾察觉!
傅崇坚冷哼:“若不是看在司霆母亲的份上,鸩舌都是轻的!”
云初鹭睫毛直颤。
鸩舌,从名字也能听出大概的意思。
那个欺压了她十多年的老祖母,竟然一日就被赐鸩舌……
婶婶交代得对,京中都是达官显贵,一句话就足以让人死……
云惊凰又牵着云初鹭那小小的手往丞相府走,边走边安抚:
“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
就算要伤你,这大白天的也动不了手。”
云初鹭本想挣扎开的手,总算安定了两分。
丞相府大堂。
所有佣人奴仆汇聚。
管家与之前那几人全被黑衣阎罗王控制着。
傅崇坚问:“云丞相还未回来?”
“回……回辅国公……云丞相出去寻物事了,说是想接大小姐回来住……”有丫鬟答。
傅崇坚脸色稍微和缓些,但依旧严厉:
“既然他不在,老夫便代替他管教管教相府之奴!”
话落,他给了傅司霆一个眼神。
傅司霆的人,当众用匕首“嚓”的一声,将管家的舌头割了下来。
又手起刀落,“嚓!嚓!”
硬生生剁掉管家的两只手。
“啊!啊!啊!”
尖叫声四起,伴随着管家的惨叫声。
云惊凰第一时间就捂住云初鹭的眼睛,还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头,低声安抚:
“小初鹭别看,坏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他是云震嵘的管家,这些年帮着云震嵘做了许多见不到人的事。”
“当年母亲红杏出墙一事,就是他这管家帮忙从中下手!”
云初鹭睫毛颤了颤。
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到。
只感觉到覆盖在眼睛上的那只手好暖。
鼻息里还是女子甜甜暖暖的气息。
不是任何胭脂,只是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自然而然让人安心的气息。
所以这个姐姐……真的不是坏人吗……
可她竟然又敢直呼“云震嵘”的名字,云震嵘,可是她们的父亲啊……是大不敬……
她还说什么当年母亲红杏出墙的事……
所以……她真的不是丞相亲生女儿……真的只是个野种……
堂上,傅司霆盯着所有奴仆:
“管家之嘴,恶言欺辱初鹭;
管家之手,意欲重伤初鹭。
若往后丞相府中、谁若再欺初鹭一毫,便是等同下场!”
傅崇坚:“欺负初鹭、凰儿者,便等同于与整个傅家作对!”
傅云燃:“私底下对她们闲言碎语也不行!军器部的武器伺候!”
五个哥哥和外公高站明堂,气质威严凌然。
“是……是……”
所有奴仆们吓得瑟瑟发抖,头也不敢抬。
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割舌头、断手,好可怕……谁还敢再说半句……
云惊凰眸色微微深邃。
前世云初鹭回来后,几乎整个丞相府的人都仗着自己是丞相府干干净净的奴隶,对云初鹭再三出言侮辱。
即便擦肩而过,都要吐云初鹭两口唾沫。
现在这么一震慑,这些人见了云初鹭至少是绕道走。
与其被欺负,不如让他们畏惧!
傅司霆大手一挥。
寒冰立即带着人清场,堂上看不出丝毫证据。
云惊凰才拿开捂着云初鹭眼睛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