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直是侮辱了战帝的身体!
他操碎了心地对帝懿道:
“赢王,此女一无才情,二无礼数,三无特长,四不会经商赚银,五不会操持主家,六不会运筹帷幄,七不会端庄优雅……”
若不是时间限制,他能说云惊凰的缺点说七天七夜!
此刻,傅云燃由衷地道:
“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会,茶道女工她更是毫无涉猎!
如此无能草包的女子,实在配不上赢王,恳请赢王三思!”
说话间,他还抱拳鞠躬,行了个十分慎重的礼。
行礼后,傅云燃想到什么,又转过身踢了郝铁一脚。
郝铁等人也立即齐齐行礼,异口同声道:
“恳请赢王三思!”
那一个个真诚的模样,是真的赤胆忠心。
云惊凰虽然心知这六哥哥是好心,可阿懿要是真听进去了怎么办?不要她了怎么办?
她连忙往帝懿胸膛缩了缩,手轻轻扯动他的衣襟,眼巴巴地说:
“阿懿……凰儿疼……凰儿好……疼……”
话虚弱的说完,她小脑袋一垂,突然“晕厥”进帝懿怀中。
此刻的她右手肿得如同香肠,伤口未曾处理,又青又紫。
身上的衣衫被破锦弹伤到,褴褛不堪,灰不溜秋。
帝懿眸色一沉,“苍伐!”
苍伐立即推着帝懿的轮椅往回走,还回头看了傅云燃一眼:
“傅六公子刚才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说完,径直离开。
傅云燃:!!!
他直起身体间,眼睁睁看到帝懿抱着云惊凰离开。
他刚才说了那么多,赢王竟然一个字没听进去?
赢王竟然那么关心一个草包!
那草包的演技!
“赢王,她是演的,你看不出来吗!”
“她压根没晕!”
“她鬼点子多,你不要被她骗了!”
可不论他说什么,那轮椅没有再回头,宛若他说的肺腑之言只是过耳轻风。
容稷还“恰巧”带着人巡视,路过时,他停下脚步,提醒傅云燃:
“傅六公子还是早些回去。
若让今上得知傅家公子如此关切赢王,恐不是好事。”
傅云燃这才回过神来。
对喔,眼下的局势,父亲和祖父再三警告过他们,不可以轻举妄动……
他只能让人收起武器和桌椅板凳,赶紧抬着离开。
出了赢宫后,傅云燃忽然脚步一顿,身体僵硬。
对了,他今天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来着?
艹,忘了给京歌妹妹出气!
可眼下看来……
赢王竟然护着一个草包女子?
赢王怎么会护着一个草包女子?
这不对劲。
向来伟大高明的战帝,怎么可能被骗?
这事比教训云惊凰更为重要!
傅云燃越想越不对劲,吩咐郝铁:
“回军器部,召集兄弟们连夜议事!”
当晚,一群军器部的大老爷们儿秉烛夜议。
议事主题:赢王、云惊凰。
“难道赢王战后伤了脑子?”
“或者饥不择食?”
“或者云惊凰死皮赖脸?”
“或者赢王是另有筹谋?"
众说纷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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