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签的和尚拿着签文,不禁拧起了眉头。“是大凶之兆。今日您家中的亲人,或许会有灾祸。这灾祸,还是您带去的!”柳颜欢闻言顿时心慌了一下,可这“家”,指的是裴家,还是柳家呢“请问师父,我该如何化解呢”和尚看着签文,思索良久才道:“施主当激流勇上,逆境逢生。”柳颜欢闻言,又给静安寺添了大笔香油钱。回到将军府,柳颜欢让人注意着冬梅院与三房的动向,自己抄了几天佛经静心。转眼便到了春日宴这日,京都凡是官宦人家的未婚女子、男子,皆在长辈的陪同下去了长公主的庄园。长公主的庄园在京郊,大早早早去了,可以得个好位置。午后结束也有足够的时间赶回京中。春日宴是这些贵女贵妇们结交的重要日子,也是极大可能定下自己婚事的大日子。因此,不论男女,皆将自己收拾得利利索索,漂漂亮亮。“大爷。”柳颜欢在紫菱的陪同下,走到裴茗身边。今日是放榜的大日子,裴茗也穿了身新衣裳,头戴玉冠,腰佩玉环,十分儒雅。“上车吧。”闻言,柳颜欢先他一步,在紫菱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她真怕裴茗又忽然想“秀恩爱”,来牵她的手。上次裴鸢吃醋发疯,就够她受的了。要是再来一次,这次发疯的铁定是自己。她夹在这两兄弟之间,老大不行还爱秀,老二无名有份是个醋坛子。她只是个可怜无助的小女子,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