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丽的女人,她忙着呢。
她忘了费里,费里却不会忘掉朱志远,或者说,忘掉三生饮。
任何一个成功的人,都必然是一个固执的人,尤其是在枯燥的学术领域。
费里从来都不是一个轻言退缩的人。
这一天,一个人来找大桥信子。
这人名叫乔治,是巴西法林市的市议员,他的家族是一个老牌政治家族,在巴西,根深脉厚。
大桥医药在法林市,有一家规模很大的药企,而企业做大了,必然会与政治人物扯上关系,这在全世界任何地方都是一样的。
乔治就是大桥医药在巴西的代言人。
有着这样重要的地位,乔治来了,大桥信子当然就亲自接待。
乔治来的目地是,他的妻子神志出了问题,情况和大桥秋马有点儿类似,他听说大桥秋马给人治好了,他就想来问问。
不过因为是自己妻子,他又是政治人物,怕有不好的影响,所以没有直接带妻子来,而是借口出访,亲自来见大桥信子,希望大桥信子能把治好大桥秋马的医生介绍给他。
大桥信子一听,立刻表示没有问题。
她自己先去找了朱志远,把乔治家族对大桥医药在南美发展的重要性说了,然后才说出乔治的要求。
“志远君,能不能请你去一趟巴西,给乔治妻子治一下病,拜托了。”
她说着,深深鞠躬。
这段时间,朱志远和大桥秋马姐弟相处得不错,大桥秋马是天才,而且是那种性子率真纯粹的人,大桥信子虽然精明了点,但对朱志远也表现得非常真诚热情,她现在有所求,朱志远当然不会拒绝,他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见朱志远点头,大桥信子大喜“我亲自陪你去。”
她亲自陪同,即是给了朱志远面子,也是显示对乔治的重视,一举双得。
在这些方面,她很精明的。
果然,乔治就非常开心。
但大桥信子不知道的是,在她的私人飞机起飞的同时,费里也坐飞机,离开了日本。
飞机到法林市降落,下面已经有车队在等,不是乔治安排的,而是大桥医药的人。
车队到一个庄园别墅,同样是属于大桥医药的。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在飞机上也吃过了晚餐,乔治送到地头,就告辞了。
大桥信子和朱志远今天才来,当然至少要休息一晚,看病嘛,明天来得及。
乔治离开,大桥信子亲自给朱志远安排了房间,她问“志远君,你以前来过巴西吗?”
“没有。”朱志远摇头“不过我一直期待着来一次。”
“哦?”大桥信子好奇的道“为什么?”
她说着笑起来“是因为足球,还是因为美人。”
“都不是。”朱志远笑“我在大学里,学的第二外语是拉丁语,但一直无武之地,来了巴西,就可以用上了。”
“原来是这样啊。”大桥信子咯咯笑“我还以为,你对这边的美人感兴趣呢,这边可是经常出世界小姐的哦,而且非常火辣。”
“不。”朱志远摇头“我不喜欢太辣的,反而喜欢那种温柔而含蓄的女孩子,我国的诗人徐志摩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是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我喜欢的,就是那种水莲花一样的女人。”
他说着水莲花,却看着大桥信子,眼光中意味十足。
大桥信子便抿唇轻笑,眼波里面,水光潋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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