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您会误会臣女是在背后搬弄是非的小人,是臣女多虑了。”
杜飞琼露出腼腆的笑容。
“你明明是仗义执言。谁要是敢说不中听的话,只管来告诉本宫。”这样聪明大胆、进退有度的姑娘,若不是沈云绾手里没有合适的人选,都想做一回媒人了。
沈云绾留了杜飞琼用午膳,直到日头西沉,才派人将杜飞琼送回了杜家。
“娘娘,奴婢觉得这杜小姐人很机灵,您刚放出要再办一次赏花宴的风声,她就找上门了。”
紫竹都有几分怀疑杜飞琼是不是猜到太子妃娘娘的用意了。
“她应该没有猜到本宫的想法,不过是看本宫对长宁十分重视,想要借机卖好。”
沈云绾刚沐浴过
,她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衣,原本平坦的腹部有了凸起的弧度,腰身却仍是那般纤细,不仅没有显得臃肿,反而平添了一股成熟的风韵,犹如盛放的牡丹花一般的艳丽。
紫竹日日夜夜都对着这张脸,此刻仍是觉得惊艳。
“娘娘真是国色天香,奴婢都要看呆了。”
“贫嘴的丫头。”
沈云绾虚虚地点了一下紫竹的额头。
“卫夫人约我明日进香,今晚你不必值夜,明日陪我一起出门。”
“奴婢遵令。”
……
沈云绾一大早便出了门。
护国寺已经提前清场,通往寺庙的石径上就只有沈云绾和卫心兰两个香客。
“太子妃娘娘,我有桩事情想要请您帮忙。”卫心兰从今日的天气聊到了京城如今最流行的衣裳首饰,嘴巴都要说干了,这才面色赧然地切入了正题。
沈云绾早就猜到了卫心兰有事相求。
她不动声色,唇畔带着一抹柔和的笑容:“表姑也太见外了,有什么话,表姑直说就是,只要我能帮得上表姑。”
“不瞒太子妃娘娘,我是为了友人相托才厚着脸皮跟您开口的。”
“我那友人一直外放,现今年岁也不小了,想要在兵部求个职位。”
“表姑,朝堂上的事我不太懂。”沈云绾拂开一旁探过来的桃花枝,“不过表姑可以告诉我,那人姓甚名谁,曾在哪一处任职,如今求的又是什么职位。”
“殿下虽然不在京里,但在临走前给我留了
一些人手,我可以设法为表姑打听。”
沈云绾并没有把话说得太满。
卫心兰也没指望太子妃立刻答应。
她将在脑海里几经斟酌的说辞缓缓道出:“我那友人叫曹光义,京城人士,刚到不惑之年,从前外放凉州知州,历年的政绩一直都是甲等,只是从前他在朝中无人,才会蹉跎至今。”
“兵部如今倒有一个右侍郎的空缺。不过知州是正五品,若是连跳两级,就怕吏部那一关不好过。”
“所以我才厚着脸皮来求您。听说姜老大人对您很是赏识,姜尚书是位孝子,若是有姜老大人帮忙说话,这件事便有七成的把握了。”
卫心兰期期艾艾地说道,其间,她一直在观察着太子妃娘娘的脸色,就怕惹得太子妃娘娘不喜,甩袖而去。
沈云绾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卫心兰连自己跟姜家的关系都打听清楚了,看来对兵部侍郎之位是势在必得。
只是这个曹光义是何许人,竟然能让卫心兰为了他做到这般地步。
还有,卫心兰又是怎么跟曹光义熟识的。
两者之间的地位可是如同天堑!
“表姑很少跟我开口,这件事我一定会尽力而为。”
沈云绾弯起唇,笑容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卫心兰心头的大石落了地。
她露出不胜感激的神情:“多谢太子妃娘娘。”
“表姑是我跟殿下的长辈,何必这样外道。不过,表姑是怎么跟曹大人认识的?从前我倒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