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处理,如果稍有处理不好,都会给东北军区带来不好的影响。
“是。”陈训立刻回道。
“你说怎么回事。”书记看向了安以南。
安以南的声音很平静地道,“这位同志说陈训玩弄了张青青的感情,又勾搭了我,放在古代,应该浸猪笼。”
“哦,还说我不是什么良家女子,不清不白这么住在院子里。”
“对了,最重要的是,说我偷人,说陈训在训练期间,我偷人了。”
“我该打吗?还是说我对部队的贡献,已经随便什么人都能如此侮辱我了?”
安以南先是语句平静,只是最后一句话,突然凌厉了起来,一双眸子也失去了往日的柔软,本该是可怜兮兮的长相,此刻却透着严肃和不死不休。
书记看着安以南,他不是一直都是文职,他上过战场,见过真刀真枪,见过鲜血和眼泪,更是在身边的战友逝去的时候痛哭流涕。
他有军人的铁血,也有军人不屈的灵魂。
此刻他在安以南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叫做决裂的情绪。
“我没有撒谎,我就是看见了,陈营长在训练的时候,有男人从他们院子出来了。”王二花此刻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现在并不是她们一帮妇女坐在一起随意说话。
如果今天这个事情不能善了,恐怕……
陈训的脸色黑沉沉的,看着他的小姑娘,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每天疼着护着,今天居然让人惹得这么生气。
刘铁柱!
你家娘们,我不想搭理。
揍一个你,还不是手到擒来。
“让云书和云墨过来。”安以南对陈训说道。
陈训看了看书记,得到书记的允许后,陈训叫来了云书和云墨。
“云书同志,云墨同志。”这两个人属于特别编制,以前是特战部队,后来因为安以南的身边需要安排人,云飞特意将这两个人调了过来。
他们的编制虽然从特战部队转移走,但他们依旧是特别编制。
“就是他,就是这个男人。”王二花看到云墨,立刻眼睛一亮,直接伸手指了上去。
书记现在已经明白了很多,然后看向王二花,“你确定是他?”
王二花赶紧点头,“我确定,就是他,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时的那个时间陈营长应该在训练,就是他去了小院。”
书记抬头看向了安以南。
“云墨、云书,特殊编制,是我的贴身保镖。”安以南道。
云墨和云书听到现在也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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