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要不还是仔细看看这食盒,确定就是有间酒楼的吗?”沈映乔冷声道。
秦诗婷看了一眼嘲笑道:“自然是,你以为你说这些就能为她开罪吗?”
沈映乔冷眼瞥了她一眼,故作惊讶地说:“秦小姐莫不是不知道,有间酒楼的食盒上的花纹是不一样的,你这食盒一看就不是我酒楼的食盒,下次栽赃还是细心点吧。”
秦诗婷一下慌了,好一会才怒斥道“春霞,你做得什么事,怎么就换了个食盒?”
“哦?看来是秦小姐吩咐的?”沈映乔故作惊讶地说着。
秦丞相显然是没想到秦诗婷这就被唬住了,立马道:“来人,把春霞这个栽赃陷害的人给我弄去发卖了。”
“小姐,老爷,我没有啊,这都是,都是……”
“给我把嘴捂上,这种陷害他人的恶毒家伙,我这府里留不得。”秦呈现说着就有人上前把春霞给拖走了。
沈映乔冷哼一声:“丞相到是手脚麻利,也不知道这事秦小姐知不知道?”
“她自然是不知道的,都怪这丫鬟在她耳边乱嚼舌根,希望王妃不要怪罪,今日之事是丞相府的不是,请王妃放心,这事一定不会影响到王府,在下自会处理好。”秦丞相恭敬地说着。
沈映乔瞥了他一眼就带着人离开了。
一出府,就有马车停着,沈映乔冷笑一声道:“我們步行回家。”
王筝虽然有些不明白,但也没说什么就跟着沈映乔一起回去了。
一回府,悦榕就看见王筝脸上的伤,担心道:“你脸怎么就这样了,那秦诗婷也太可怕了,居然下手这么狠。”
“没,没什么事。”王筝躲开悦榕要给她上药的手,好一会才说,“我自己来。”
“我来吧,你躲什么?”悦榕没理会王筝的话自顾自给她上药。
“我就是就是害怕。”王筝忽的开始落泪,把悦榕都给吓了一跳,“怕什么,沈姐姐这么快就把你给救回来了,下次遇见秦诗婷也不要害怕。”
沈映乔无奈叹了口气:“我又没保护好你,别哭了。”
好一会王筝才止住哭声。
第二天京城四处都是讨论秦诗婷为人狠辣的,一时之间到是让她这名声坏了不少。
“好可怕,昨日的事,听说了吗,酒楼的一人去给那秦诗婷送吃食,没想到被那秦诗婷给打了,脸都肿了吓人的狠。”
“什么原因?”
“听说是因为那吃食不合口味,那秦诗婷这名声是真没了啊,以前提到她都是什么名门贵女,现在全是手段狠辣,真是可怕得紧。”
“谁说不是呢,这是什么情况,这人居然这么狠的吗?我一直以为是个温婉的人想,现在看来全是装的。”
谷啌“你们都说得不对,那秦诗婷上次及笄礼上的事你们都忘了吗?那才可怕,又是打人又是摔东西的,这谁受得了,听说那日不小心看见的礼部侍郎家的公子正好心仪她,自那以后吓得都不敢再提她。”
“真的吗?那以后岂不是没有人敢登门去提亲了?”
“什么以后啊,现在都没有了,你敢去吗?那礼部侍郎的公子亲眼所见,现在一听到秦诗婷的名字都哆嗦,你说谁还敢去提亲。”
“哈哈哈哈,他也真是惨啊,心仪秦诗婷多年,这下直接被吓得提都不敢提了。”
“也不算太惨,总比娶回家发现是个母老虎要好吧,幸好早日看清了。”
“说的也是。”
酒楼里不少人就秦诗婷说着,很快就把秦诗婷的恶名给传出去了,一时之间本来对秦诗听多有心仪的人都不敢再提,甚至连她的至交好友也与她拉开了关系。
“什么东西,以前全在我跟前晃悠,现在呢,全都是些烂人。”秦诗婷一边怒骂道,一边扫掉了桌上的花瓶瓷器。
身边的丫鬟一句话也不敢说,在一旁颤颤巍巍地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