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呢?我就你这一个弟弟,你的安危当然是最重要的。”冯远皱眉说着,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起来。
冯岷躺在床上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没再开口说什么,心里却依旧不相信他兄长,他就不信那个凶手在灵州城还能跑得了。
冯远见冯岷没有想聊下去的意思,只是叹了口气说:“你好好休息,凶手的事我已经让人在查了。”
说完又看了床上那个浑身包扎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个眼睛的人一眼,才开门离开。
沈映乔这几天忙着开糕点铺子和筹备新的酒楼,所以一直没去有间酒楼,今日一去见到林奇筠和周可互相吐槽的情景,便觉得惊奇。
“是,你说书最厉害了,可惜啊,故事太老套。”林奇筠坐在酒楼角落的一张桌子前笑着说,一副欠打的样子看得沈映乔都觉得手痒。
周可坐在隔壁桌前,正在吃东西,听见林奇筠的话只是咽下食物后,冷冷瞥了他一眼:“我的故事老套又怎样,总比你这个臭流氓好吧。”
“你胡说什么啊,谁是流氓。”林奇筠一下从桌前站起来,压低声音反驳道。
“你是不是自己心里清楚。”周可放下筷子,声音冷淡至极,待看见刚从酒楼门口进来的沈映乔时,一下变了张脸,喜笑颜颜的朝她跑去,“掌柜的,你这几天去哪了,终于来酒楼了。”
林奇筠本来在生气,听见周可忽然温柔的声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海里忽的想起李平对他说的话,吓得他立马上前拦住周可,故作凶狠地说:“怎么,说不过就想走了,你今天必须把话说清楚。”
沈映乔看了两人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被一边的李平给叫住了。
“掌柜的,刘咏说有厨艺上的事想问你。”
沈映乔点了点头,对周平点了点头就朝后厨去了。
周可见沈映乔走了,有些生气地瞪了林奇筠一眼:“你干嘛?”
“哦,没事。”林奇筠随口说着就朝刚才坐的位置走去,远远和李平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对对方的肯定。
“莫名其妙。”周可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去高台上说书了。
沈映乔从后厨出来时,见周可在高台上说书明显松了口气。
“听说你最近一直在酒楼,怎么着,最近商队生意不好?”沈映乔调侃道。
林奇筠瞥她一眼:“对啊,生意不好,你作为我生意伙伴都不找我开铺子和酒楼,我生意能好吗?”
“这不是怕你麻烦吗?”沈映乔笑道,转移了话题,没再继续这个问题,反而问道,“最近作坊里怎么样?”
“挺好的,你就不用操心了,等着分红吧。”林奇筠笑道,一转眼看见周可就要下高台立马道,“说起来你应该挺忙的吧,快去准备新酒楼吧,你不是要赶在年前开业吗?”
沈映乔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虽然心里觉得今天的林奇筠还挺奇怪的,但还是听取了他的建议,毕竟她确实有点忙。
*
新酒楼和作坊的事情忙完,就等着选个吉日开业,沈映乔正思考着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东西时,严知却回来了。
“今天日头正好,我们去泉山吧。”严知推开屋子的门温声说着。
“好啊!”沈映乔立马从软塌上站起来,肉眼可见的开心。
严知见她衣着有些单薄,就上前拿起屏风上的披风,给她披上了,然后认真地系了起来。
沈映乔看着面前这个认真给她系披风的人,脸不自觉的泛红。
严知最近白了很多,不知道是灵州的日头比不上清水镇,还是什么原因,总之肤色少了那点古铜色,但依旧俊美,微微低着头,眼睑微垂,认真地伸出修长的手指系着披风,像是在对待什么珍宝,温柔又细心。
“怎么了?脸色这么红,是不舒服吗?”严知低垂的眼睑看向沈映乔泛红的脸,有些担忧地询问着,见沈映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