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严大财主说的是,罪妇严氏,你可认罪?”张显的态度一下转变,厉声道。
“敢问大人,奴家何罪之有?”沈映乔定睛看着张显,语气坚定,“张大人,这清水镇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陈俊被毒害一案本就疑点重重,现在是好不容易逐渐明了却要回到原点吗,就因为毒害陈俊的人是严成学。”
一旁的严成学忽的看向沈映乔笑道:“大人,此人还在狡辩,甚至妄图污蔑本公子,建议直接用刑,还有这些一起做戏的人都应该用刑。”
“我儿说的甚好,张大人觉得呢?”严建看向公案前沉默的人。
“用刑吧。”张显犹豫过后,还是沉声道。
“我看谁敢?”严知抽出一旁衙役身上的刀,挡在沈映乔身前,冷声喝道。
“严知,你想干什么,来人,给我抓住这几个大闹公堂的罪犯。”张显气得指着严知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严成学被自己家的护卫围在中间,得意地喊道:“张大人,你今天可一定要把这伙人拿下,不然可是后患无穷……啊。”
话音刚落,一把匕首从他脸颊擦过,吓得他立马噤了声,好一会才指着严知嚷嚷道:“快,快去把这家伙给少爷我抓起来,我要把他做成人彘。”
“这恐怕不行吧。”
衙门里忽然冲进来一伙训练有素的侍卫,很快控制住了严成学等人。
严成学看着进来的人,啐了一口在地上嚷道:“你谁啊,你说不行就不行啊,知不知道这清水镇归谁管,我可是严家的少爷,那个可是我爹严建,你们这些小喽啰赶紧松开我们。”
严建一看来人,心惊了一下,急忙道:“知府大人,不知您最近怎么有时间来这清水镇?”
张显也连忙上前对孙厮行礼。
孙厮却没理会他们,只毕恭毕敬站在周玉湘旁边道:“夫人您放心,这案子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绝不姑息那些做尽坏事的恶人。”
周玉湘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的沈映乔,笑着说:“映乔,你放心,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绝不会白白让你被冤枉。”
“映乔在此谢过夫人了。”沈映乔对周玉湘行了个礼。
“你们谁啊,知府又怎样,知府就能随意抓人吗?这案子还用查吗?我看你就是和那几人一伙的。”严成学挣开侍卫的手,指着孙厮的鼻子道。
孙厮只瞥了他一眼,看向张显冷声道:“污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来人,掌嘴二十下。”张显连忙道。
严成学还要说什么,却被严建给拉住了:“知府大人,犬子多有得罪,我在此代他向你配个不是,还望您海涵。”
“你是?”
“大人,小人不久前和曹公公一起见过你。”严建恭敬地说着。
孙厮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哦,你们两个站那干嘛,掌嘴。”
话音刚落,衙门大堂里就响起啪啪打脸的声音,不一会严成学的脸上就染上了血,一点也没有先前嚣张的神态。
严建看得恼火却又不敢说什么,一旁的张显开始装鸵鸟,心里却慌张起来。
孙厮坐在公案前看了看状纸,和师爷记录的案件,就厉声道:“张显,案件疑点重重,这就能结案了吗?”
“大人说的是,这是我的疏忽。”张显立马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回道。
“这个案件由我接手,张显玩忽职守暂时免职,把他收押在大牢里,至于其他关于受贿一事,等查明真相再行处罚。”孙厮说完就有衙役上前把张显给带了下去,期间还能听见张显慌张的喊叫声。
一旁的严建明白大势已去,这会正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地道:“大人,大人,我们严家时常行善积德,怎会做那毒害他人的恶行,请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
“你放心,如果无罪,大人自会还你清白。”周玉湘冷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