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忙活的,冬阳的身体还成,没有哪里不舒服,看来掌握这种慢悠悠的生活节奏她完全能够应付平常生活中的各种小问题。
晚上睡觉前俩人挤到一起晚了个小游戏,今天不背诗改接歌了,歌词里必须带“花”字,谁在三秒内没唱出来就算输。这回不亲了,改弹脑崩儿,赢的人可以弹输的人一下。
张狂不愧是在书里面待了几十年的人,诗词储备量不行可各个年代时期的歌曲可没少听,简直就是张口就来,冬阳根本唱不过他。
一连被弹七个脑瓜崩儿后冬阳崩溃了!
她捂着自己发疼的脑门儿耍赖道:“不玩了不玩了,光你赢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张狂笑的倍儿得意倍儿开心,抓住冬阳的手帮她揉脑门儿,还挺温柔的说道:“开始不是你要玩儿的吗,现在又耍赖,有你这样的吗?”
“我就耍赖怎么了?等我明天想个公平一点儿的游戏再跟你玩,唱歌这个对我来说不公平!”冬阳还挺认真的说道。
张狂无奈的摇摇头,知道今晚是没办法接着玩儿了,正好今天忙活一天也挺辛苦,他便在她耳边说道:“行了,早点睡吧,咱这个岁数输赢都无所谓,还能看到明早的太阳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的有点儿吓人,不过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这个岁数,多活一天都是赚了,还要什么胜负心啊,这玩意儿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转天冬阳依然挺忙的,吃完早饭便开始缝被褥。
被罩和褥罩都是前后两片布要缝起来才行,四边缝好后被褥中间还要跑几趟针,这样棉絮在里面才不会乱窜。
前面有一卷冬阳干过这个活儿,那会儿她还挺年轻,干活儿的时候手上还挺利索,这会儿换成八十多岁的身体干这活儿可就费死劲了。
光一个穿针引线就能给冬阳急一脑门子的汗,盯着针鼻儿瞅半天,终于盯准位置了,穿线的时候手又开始抖,嘚嘚瑟瑟线就是穿不进去,特无奈。
就在冬阳为穿针引线发愁的时候,家里来人了,一进门儿就扯着嗓子喊道:“大娘,大爷,你们在家吗?我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你们听了肯定特别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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