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韦承昊所说,他以前确实谈过不少恋爱。不对,也不能叫谈恋爱,应该说他wannong了不少人的感情。
他从小家境就好,母亲还是搞艺术的,他自小跟着母亲接受艺术的熏陶,是个懂浪漫且爱玩儿浪漫的人。
十几岁意识觉醒确定自己喜欢男人后就没消停过,不管他看上谁,只要对方跟他是同道中人他总有办法将人骗到手,让对方对他死心塌地。
可他呢?几天就会厌倦,想方设法把人甩开再去渣别人。
相较于恋爱的甜蜜,他似乎更享受征服一个人的过程,所以往后的很多年,他着实伤害到不少人。
有的人心性坚毅,被伤了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可有的人极重感情,很难从他制造的伤害里走出来。有人为他哭哭啼啼以泪洗面,有人为他一蹶不振自甘堕落,甚至有人为他做傻事,他知道后不仅不反思自己的过错反而觉得那些人可笑,以后该怎么渣还怎么渣。
渣着渣着,他就遇上真爱了。那个人告诉他只要他能明白被情所伤的痛苦就会考虑跟他试一试,所以他才决定写这么一本书多体验体验情伤。
前面说的肯定都是真的,遇到真爱这个冬阳猜测是编的。什么真爱,肯定是他渣了太多的人直接被吸纳进书里成为书写者,让他体验一遍各种被渣的痛苦,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实在痛快。
“师父,你不该安慰安慰我吗,怎么还笑起来了?”韦承昊挺委屈的说道。
冬阳收敛起笑容,故作深沉道:“你这个年纪多经历点儿事情挺好,总比现在一帆风顺以后跌倒爬不起来好吧。行了,回你办公位待着去吧,我再收拾收拾。”
八卦都听完,怕说的太多暴露太多,冬阳干脆直接将韦承昊打发走。
下班回到家冬阳把韦承昊的事儿当乐呵说给张狂,张狂却没笑出来。
“怎么了你?感觉你不大高兴呢!”冬阳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劲儿。
张狂跟翻肚儿的死鱼似的靠坐在沙发里,目光暗淡的看着棚顶的吊灯,生无可恋的道:“今儿个孙梅的爸妈给我打电话,就随便聊几句,我跟他们说你要出差,你猜怎么着?”
“他们要过来?”这是冬阳能猜到的罪闹心的结果了。
张狂摇头,崩溃道:“比这还糟糕!他们还要带弟媳和大哥家两个孩子过来!”
孙梅的弟媳妇是个挺有意思的女人,对很多媳妇儿来说很难处好婆媳关系,可这弟媳却能把婆婆哄的开开心心。孙妈有两个儿媳妇两个亲闺女,却对这个小儿媳最好,好到亲闺女都望尘莫及的地步。
甭管弟媳跟孙梅关系如何,好歹她是个成年人,做事总还有些分寸,最让人头疼的是那俩孩子。
一个八岁一个五岁,还都是爱调皮捣蛋的男孩儿,他们一来这个家就别想消停了。
“大嫂又不过来,她们干嘛带俩孩子过来?”冬阳挺不解的。
说到这个,张狂的脸色更加阴沉,愤懑道:“因为大嫂又怀孕了,说是两个孩子暑假天天在家闹腾她休息不好,干脆让她们把孩子带过来,她在家能好好休息。”
她是能休息好了,张狂可怎么办?感情自己的身体是身体,别人的身体就是木头桩子呗。
还有孙妈这个人,儿媳妇怀的孩子是孩子,自己亲闺女怀的孩子就什么都不是了呗,偏心眼儿能偏成这样也是没谁!
“不能让他们过来”,冬阳果断道:“我打电话,让他们别来。”
张狂侧头看她,倍儿无奈的说道:“晚了。现在人已经在车上了,明天下午到,咱俩还得去火车站接人。”
这...
冬阳跟张狂一样靠坐在沙发上,生无可恋的盯着棚顶的吊灯,疲倦道:“你想好怎么应对了没有?不管怎么样千万不能委屈自己,你觉得不得劲儿就把人撵走,别顾忌那么多。亲人相处跟其他的相处是一样的,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