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国红只不过是多半个下午没有见到女儿,这会儿打开了话匣子,似乎要把昨天落下的也一并补上来。
“是有一些耷拉着,我已经整理过了,保准你回家的时候,满院子盛开的玫瑰欢迎你回家!”文佳笑着对文国红说道。
“爸,你得赶快好起来,我这么忙,哪有功夫打理这些花儿啊草啊之类的,所以家里的一切都要交给你啦!”文佳最近这几天总
是找各种理由各种方法来变相的鼓励文国红,安慰文国红。
“好,别的爸爸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交代的这些事情,统统包在爸爸身上!”文国红准备拍胸脯,一想到伤口,就乖乖的放了下
去。
父女两个正在病房里说这话,房门被推开了,文佳本来是一边笑一边抬头,结果等看到人的时候,文佳的笑凝在了半空中,是
冯安舒过来了。
冯安舒看了文佳一眼,表情也讪讪的,有一丝的尴尬,随即转头去看文国红。
文国红一看,是冯安舒冯教授来了,立马热情的跟冯大夫打起了招呼,嘴里说着感谢他的话。
冯安舒听了,脸上只是淡淡的,并没有多说什么,看着文国红的样子,冯安舒料定文佳没有对自己的爸爸说关于昨天晚上发生
的事情,不然,文国红看见自己肯定就不是这种热情的样子了。
冯安舒让文国红平躺在床上,解开衣扣,仔细的查看了他伤口恢复的情况,看来还是年轻一点,恢复的好,撇开文国红的病不
谈,他的身体素质基本上还是可以的,也许是常年劳动使得他的身体素质基础不错,要是换了别人,得上这种病, 估计早就拖
的受不住了。
“不错,伤口恢复的挺好的, 那我现在给要开始给你拆线了啊!”冯安舒看着正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的文国红,笑呵呵的说道,
他知道文佳一定也在注视着自己和文国红,但是冯安舒也只是对文国红笑笑,他可以的避开了文佳的眼神。
“好,你拆吧,刀口愈合的好,都是冯大夫您医术高明!”文国红满眼都是感激的看着冯安舒。
“好,你躺好不要动,也不要再说话了,我要开始下剪刀了!放轻松,不要紧张,拆线可不是手术,一两分钟就好了,也感觉不
到疼!”冯安舒拍了拍文国红的肩膀,文国红有点小紧张。虽然他的孙女和患者的女儿发生了一些不愉快,但这些都影响不了冯
安舒多年行医养成的专业性,躺在床上的文国红此时此刻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他冯安舒的病人。
文佳看着小心翼翼专心致志给爸爸拆线的冯安舒,心里突然就升起一股怜悯之情,眼前的这个老人一定也很伤心吧,他一定不
愿意相信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孙女是这样的情况。
文佳收回思绪,她和冯倩雅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她要照顾是眼前的父亲。
冯安舒手法娴熟,很快就把刀口上的线拆完了,给刀口消了毒,这才对着紧闭着双眼的文国红说了一声,好了!
冯安舒站在病床前,对睁开眼的文国红说了一些伤口护理的注意事项之后,就转身准备离开。
文佳在心里还想着这下好了,冯安舒不主动开口,省的自己左右为难了,结果还没等文佳想完,走到门口的冯安舒停住了脚步
,似乎他也在酝酿着情绪,在门口站着沉默了几秒后的冯安舒,最终还是转过身来,迎上文佳的目光,用充满诚意的话对文佳
说道:“文佳,你出来一下吧!”
“快去,快去,冯教授叫你呢!”文国红听到冯安舒在叫女儿,赶忙提醒道,冯教授那么忙,一定不能浪费他的时间。
文佳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躲也躲不过,那就坦然面对吧,遵从自己内心的意愿!”
冯安舒说完并没有走,他在等,等文佳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