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长是客人,哪有让你请客道理?”苏景颜理了理微乱发丝,轻轻笑道,“当然是我们请你了。”
“我们”这两个字很妙,短短两个字就迅速划清了阵营。
傅柏衍唇角微微上扬,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就刻意压抑着,于是就呈现出了一种怪异抽搐感。
钟宥注意到了,不由关切道:“傅总,你脸抽筋了吗?”
傅柏衍:......
你才脸抽筋!你全家都脸抽筋!
*
午餐就近挑了一家火锅店。
钟宥毕业后就没见过苏景颜,两人总是因为这样那样原因不凑巧错开。这次好不容易一起吃顿饭,饭桌上自然免不了要叙旧。
“话说,当年我们都在打赌你毕业后会进电视台,没想到你竟然留校任教了。”两杯酒下肚,钟宥话匣子彻底打开了,“大跌眼镜啊!”
毕竟苏美人名头曾风靡整个A大,他本科专业是新闻,专业水平又排名前几,大家理所当然认为他在传媒圈前途一定无量。
苏景颜垂下眼睫,语气平淡:“当老师也挺好。”
“那倒也是,子承父业。”钟宥忽然想起来,“对了,苏老师身体还好吧?”
苏景颜拿筷子手顿了顿,“他去世一年多了。”
钟宥一愣,“对、对不起,我去年一直在外地开拓市场......”
“没事,是父亲不想大张旗鼓,葬礼办得很低调。”苏景颜微微一笑,“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傅柏衍本来一直冷着脸,闻言不由侧眸看向小情人。
去年离世吗?那天早上,他听到小情人和家里人打电话,提起父亲语气很是骄傲,想必当时一定很难受吧。
想到这里,他不露声色地转移了话题:“开拓市场?亚羽业务范围又要扩大了?”
钟宥立刻借坡下驴,两人又打起了商业太极。
苏景颜微一挑眉,傅总情商居然这么快就上线了?
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脱线,倒显得偶尔不经意体贴更为难得了。
不过,他更好奇是,傅柏衍居然真完全没有调查他资料,有些明明是一查就能清楚事。
饭后,傅总果然积极地去买单了,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别人。
钟宥借机约饭,苏景颜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不当着傅总面顶风作案了。
“下次有机会再说吧。”
钟宥一下子就听出了他话外之音,打趣道,“下次又是哪一次?”
“下次就是后会无期意思。”傅柏衍单手插兜,走路带风,“钟总,金秘书已经安排了附近酒店,我们下午再继续?”
钟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我这就去休息。”
苏景颜觉得好笑,刚弯起唇角,就被傅总回头瞪了一眼,“好笑吗?跟我回公司。”
苏景颜:“回就回,凶什么凶?”
上次来时不知道,原来总裁办公室里还别有洞天,隔开了一间独立休息室。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苏景颜坐在柔软床上,发现傅总正站在床边松领结,立刻警惕地往后挪了挪。
“傅总,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万不可行苟且之事。”
“苟且?”傅柏衍信步走到他面前,“本来我还没打算行苟且之事,既然你这么期待,那我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起你想象?”
说罢,就一个饿虎扑食,将人扑倒在雪白棉被上。
“不行不行!”苏景颜认真地挣扎起来,“这里真不行啊——”
傅柏衍掐了一把小情人腰上软肉,低低沉沉地质问道:“你昨晚答应我事,到底什么时候兑现?”
苏景颜被他困在怀里,只能软着嗓子讨饶,“晚上,晚上回家再......好吧?”
“休想诓我。”傅总表示他才不上当,“你不是说明天上课,要回学校吗?”